盈玥黑线,“月贵人也罢了,不许再往晋封了!”再往可是嫔了,难不成还要来个封嫔册礼? 永瑆斜眼腻了盈玥一眼,板着帝王威严道:“你是皇后,怎的跟一个贵人吃起醋来了?!” 盈玥:哈,我又是皇后了?不是月贵人了? “皇后要贤德淑惠、宽大容人,朕不过是多宠幸了月贵人几次,你便这般酸言醋语!不像话!”永瑆一脸怒容,端的是威仪腾腾。 盈玥:到底是谁不像话啊!孩子都那么大了,居然还动不动给我来这一出精分! 永瑆袖子一挥,冷冷道:“你退下吧!叫月贵人来伺候!” “你……”盈玥气得鼻子都要歪了,“泥垢了!” 盈玥气急败坏之下,飞身而起,朝着永瑆便扑了过去! 看着投怀送抱而来的娇妻,永瑆那严肃冷漠的脸终于板不住了,他飞快伸手拦住盈玥的腰肢,顺势一个翻身,把意图压倒他的盈玥生生反压在了罗汉榻。 “哈哈!月贵人这般热情?竟等不及想要侍寝了吗?!”永瑆大笑着,已经伸手攀她的衣襟,去解她旗服的珍珠钮扣。 我凸!昨晚还没玩够啊! “永瑆,你这个蛇精病!” 盈玥抬脚便要踹,可惜永瑆早预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立刻发挥出腿长的优势,用那一双修长有力的腿压住了盈玥的小短腿。 盈玥:…… 不行了,只能用精神念力了。 然而,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了咚咚咚三记敲门声,然后想起了太监刘昶的声音:“皇,慧亲王求见!” 永瑆皱了皱眉头,只得遗憾地松了手,“朕晚再召幸你!” 盈玥:“滚!” 涨红了老脸的盈玥飞快扒了起来,火速系扣子,气呼呼便跑出了九州清晏殿。 永瑆撇撇嘴:“闺之乐而已,何必恼羞成怒?”说着,他整了整衣襟,端坐起来,一脸皇帝威仪。 九州清晏殿外,慧亲王绵悫看着迎面跑出来的皇额娘,不禁露出诧异之色,他赶忙打千儿行礼,“皇额娘您……”皇额娘这满脸潮红,而且衣裳还有点皱,这个……怎么好像是被调戏了似的? 嗯……敢调戏的皇额娘的人,应该只有汗阿玛了吧?绵悫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我什么都看不到的架势。 盈玥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怒火,问绵悫:“出什么急事了吗?” 绵悫道:“倒也没什么急事,是军机处新接到三舅舅的获胜的电报,儿子特意前来禀报汗阿玛。” 电报早几年被整出来了,只不过数量有限,暂且只用在了军事。 九州清晏殿,绵悫进去禀报的时候,便看到汗阿玛威严地坐在罗汉榻,正翻看着一本奏折。 但素……眼尖的绵悫分明瞧见罗汉榻里头的角落里,分明有一只东珠葫芦耳环……皇额娘貌似耳朵少了一只。 呃……都老夫老妻了,大白天闹这个好吗? 绵悫深深觉得自己被塞了一嘴狗粮,想想自己未来的继福晋谷沃贺小丫头……唉,心心塞。 永瑆撇了儿子一眼,端着脸道:“朕已经调了和琳入京,任兵部侍郎一职,和琳谙熟兵事,想来担得起这个职位。” 绵悫连忙躬身:“谢汗阿玛恩典。”又连忙将三舅舅福康安战胜苗乱之事的细节,一一禀报。 永瑆露出了些微笑容,“福康安不负朕望,此番归来,朕打算晋一晋他的爵位。” 绵悫忍不住露出惊讶之色,三舅舅已经是嘉勇侯,再晋可是国公了!如此一来,富察家光皇额娘这一脉,便足足有三位国公!当真是煊赫异常。 “此事,汗阿玛可告诉皇额娘知晓了?” 永瑆露出遗憾之色,“还不曾。”还没来得及说正事儿,月娘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