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晚镜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二人目光对视之间,已经交换了一个眼色。对于夙郁流景的继续装不良于行,某女也自然知道几分他的心思。两人心照不宣,莫气十足。那些人想要从景王这里找出口的,恐怕是希望要落空了。 见自家女儿一门心思都放在景王身上,临老爹甚是痛心疾首,落座之后更是面色不济,幽怨至极。 “伯父,喝杯热茶,暖暖身子。”见临鼎天一门心思望着女儿,云破晓岂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亲自为其斟茶。 “还是晓晓懂事,某些人啊,忒没良心。”接过云破晓递给自己的茶,临鼎天才心情好了一点。云破晓这个世侄女,可是比临晚镜这个不孝女懂事儿多了。果然是女生外向,长大了就向着别的男人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把女儿宠上了天。某女的“不懂事”,自然跟自家老爹的纵容脱不了干系。 好在,今天这场面,夙郁流景也没要求把席位设在定国侯旁边。不然,两人只怕言语间又要起冲突了。 “小福子,去看看太子等人怎么还没到?”觞帝都到了,客人还没到,这像什么样子? “回陛下,太子殿下方才派了人来禀,途中出了意外,车马受惊,耽误了时辰,现在应该已经到宫门口了。” 车马受惊什么的,明显是有人故意而为,虽然不知道目的何在,到底是让凤离六皇子,倾城公主还有北域王等人受了惊。此番,太子应该是为了给他们一个交代才会迟到的。 ☆、【150】总会有那么几天 “回陛下,太子殿下方才派了人来禀,途中出了意外,车马受惊,耽误了时辰,现在应该已经到宫门口了。” 车马受惊什么的,明显是有人故意而为,虽然不知道目的何在,到底是让凤离六皇子,倾城公主还有北域王等人受了惊。此番,太子应该是为了给他们一个交代才会迟到的。 “太子驾到!凤离国六皇子,倾城公主到!北域王到……” 守在琼华宫门口的太监扯开了嗓门儿通报,太子为首,凤离六皇子与倾城公主还有北域王三人并肩紧随其后。还有一些使臣和随侍,都跟着鱼贯而入。 “儿臣来迟,还请父皇责罚。”太子一进来,直接跪下来请罪,先下手为强,这一手玩儿得还是漂亮。 “先起身入座,稍后再禀。”觞帝自然不会因为太子迟到就当着别国使臣的面儿责罚于他,除非,他是想昭示自己对这个儿子的不满,想要褫夺了其太子之位。 “寒烟(倾城,赫连祁……)见过夙郁皇,夙郁皇万福金安。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安好。”都是别国使臣,行礼之时自然不可能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个行礼,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只要礼数周到,觞帝也不会多加为难。 果然,几人朝觞帝一拜,觞帝便面容含笑,大手一挥,叫了“免礼”,然后还亲自赐座,也足见夙郁王朝的礼仪也是极为周全的。觞帝作为夙郁天子,并没有看不起别国来使,即便是来求助的赫连祁,也得了他的礼遇。 “听闻在来的路上遇到野马惊魂,让皇子公主还有北域王受惊了。朕定然命人严查此事,给三位一个交代。”觞帝故意在开宴之前提起此事,也算是和太子一样的目的,先发制人。毕竟是太子大婚,人家来观礼,若是在夙郁出了事儿,累得夙郁名声不好,人家也瞧不上他这个夙郁皇。 倒是凤寒烟,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心下把夙郁皇和自家父皇一对比,高低立见。亏得夙郁皇好手段,如果换做凤离皇,为了做面子显示他的皇威,铁定最先对太子发难。 这就是神一样的对手和猪一样的队友的区别。 “区区小事,太子已然处置妥当,夙郁皇不必记挂。”幸得一旁凤舞歌扯了他的衣摆,凤寒烟才回过神来。 “是啊,不过是意外而已,陛下何须介怀。”比起六皇子的不冷不热,赫连祁说话倒是谦和得多,果然是一副有求于人的态度。 “此事暂且不提,不若与朕同饮此杯中酒,就当给贵客压惊?”觞帝率先举起了杯盏,不论是后妃还是下面的大臣都纷纷响应,齐声敬凤离皇子公主还有北域王三人,算是为他们压惊。 凤寒烟漫不经心地举起杯盏,面儿上笑得灿若桃李,却见对面有一视线,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免蹙起了眉。 他因为生得一张雌雄莫辩的脸,自小就多遭人轻慢,不管是宫廷中还是朝中上下,背地里皆以他的长相取乐。甚至他的好哥哥,私下里也与几个臣下闲扯,若是能得他这个弟弟暖床,便是死后入那阿鼻地狱,也不枉此生。还有凤霖老儿的那些后妃,一面儿对他不屑,一面儿又觊觎他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