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真有能治这疫病的良药吗?”傅立义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榆儿已窜到里屋,将三间窄小的屋子皆看过一回,并不见有其他什么人。 也对,疫病会传染的,怎么可能把病人放在这里。 真是急糊涂了。 “二皇子在哪儿?”榆儿又回头盯着傅立义道。 “姑娘请跟我来。”傅立义不再追问,提步向外走去。 榆儿忙跟了上去。 傅立义带着榆儿走过往北走过几间土屋,终于推开了一扇破旧的木门。 门外并未见有何人。 屋里只有一扇小窗,光线很暗。 窄小的房间里只有一些破旧的桌椅,和仅够一人躺的小床。 一个人正躺在上面。 其他也不见有什么人伺候。 见他二人进来,那个人忙挣扎起身。 “傅医士,你、怎么能来、这里,”那个人身子想是极为虚弱,话也不成句地道,“快、快出去!” “二皇子,这位姑娘来看你了。”傅立义向他行礼道。 此人正是二皇子熙昌。 ☆、疫病身辛劳狐女 他此时脸色发黑,嘴唇上尽是干裂的血口。 扶着床沿,摇摇欲坠。 “你、你是谁?”熙昌却不认得她。 闻他如此问,傅立义倒吃了一惊。 本以为她是…… 这可是重病疫地,一个陌不相识的人跑来做什么? “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你们就这么对待皇上的儿子?”榆儿却不理会二人惊疑,大声责问道。 “是二皇子他……”傅立义说着,望了望熙昌。 “我已是快、死的人了,何必、拖累别人。”熙昌微微喘息着道。 榆儿忙自袖中取出一个绛红小包,拿出一瓶双宜丹递给傅立义道:“快看看,这个可用吗?” 她虽然自小跟着清漪玩耍,但对医药之事从不上心,也就勉强认得几种药草罢了。 傅立义不想她果然掏出一瓶药来,忙接在手中,将一粒双宜丹倒在手中,仔细查看。 “此药果然难得。”傅立义赞道。 “这还用你说,你只快说说能不能治得这病。”榆儿道。 “此药虽然难得,却并不对症。”傅立义摇头道。 榆儿将绛红小包摊开放在旁边桌上,对傅立义道:“你看看,这里面可有能用的吗?” 傅立义上前查看,面露惊异,道:“这、这件件皆是绝世的好药,姑娘从何得来?” “你管这些干什么,快看看哪个能治病!”榆儿道。 “唉……”傅立义叹道,“可惜,这些药并不能解得此病。” “一件也不能用?”榆儿非常失望。 “也不是。”傅立义道。 “那怎么用?”榆儿立即追道。 傅立义将一颗双宜丹拿在手中,走至熙昌身前。 “别、别过来!”熙昌却往床角缩去。 “这药虽不能解去此病,但却有宜气养神之功,总能让二皇子你好受一些。”傅立义道。 “你、你放下,我自己拿。”熙昌道。 傅立义便将双宜丹放在床上。 熙昌自己过来,拿了放在嘴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