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语言障碍。 莎莉告诉她们,这个村庄已经发生过几次不小规模的战争,被清理过,塔利班死的死,没死的也被赶出了镇子。但,危险还是无处不在,你们所见的这些男人,不管老少,上一秒是个普通人,下一秒也可能成为恐怖分子。 樊希怕倒是不怕,就是对小孩子无感,安静一点的还好,活泼话多的,她见了就头疼。 虽然学校不要钱,甚至还有文学用具发,但大多数父母都不愿意将孩子送过去。经过各种套话询问,才知道,原来他们受到过塔利班的威胁,如果把女孩送去学校,就用机枪扫平他们的家门。 比起拼命说服父母的南雁,樊希相对安静,她只是坐在一边看着,一句话也不插入。恐怖分子不在了,心里阴影却还是无处不在,要说服这些人改变思想,简直比登天还难。她看得很透彻,也没兴趣耍嘴皮子,去做这个无用功。 樊希陪着坐了一会儿,烟瘾犯了,便去后门抽烟。 她拉下面纱,露出一头黑亮的长发,掏了一支烟,塞在嘴巴里。朝天呼出一口,看着这荒芜的沙漠,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她真的是吃饱了撑的,跑来这里受苦受难,在国内,就算当不了国民女神,至少也是个富婆。 一低头,便看见不远处站着两个女孩,睁着怯生生的眼睛,瞧着她手中带着钻石的zippo打火机。 她挥了挥手,问,“喜欢?” 其中一个年级较幼的点了点头。 樊希伸手,“送你。” 那个小姑娘想伸出手来接,却被她的姐姐一把拉住,她带着敌意地看向樊希。 樊希不以为然,抽完最后一口烟后,便将zippo扔给她们,转身就走。谁知,走了没几步,背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说话声,还有踩踏声,她下意识地回头。 只见,打火机被姐姐踩在脚底下,因为用力,一半被碾进了土里,只露出个头。 她顿时觉得好气又好笑,索性不走了,转过身,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道,“你们看我,像是坏人吗?” 小姑娘们听不懂,姐姐拉着妹妹,一脸防范地看向她。 樊希觉得更有意思了,彻底拉了下纱巾,露出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向两人走近几步,问,“你俩几岁?想来学校吗?” 姐姐嘴里嚷着,她听不懂,便没理睬。 谁知,那个姑娘突然大叫一声,向她做了一个投掷的动作。樊希吓一跳,一开始还以为是沙,但鼻子一闻,却有一股很浓郁的香味,像是什么香料。大概是味道太浓郁,引来了沙漠里的昆虫,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有什么东西在她脸上轻轻叮了一下。她伸手挥了挥,重新拉起纱巾,将自己裹了起来,转身回到屋里。 南雁见她进来,问,“你去哪里了?” 樊希平静地回道,“抽烟。” 忙碌了一个上午,两人回到学校,大概是太阳有些猛烈,樊希竟然觉得有些头晕,便坐到阴凉地去乘凉。她拉开纱巾,用手代替蒲扇,扇了几下,蜜蜂的嗡嗡声又来了。赶不走,她只好换地。 马克见了,忍不住笑道,“你真是招蜂引蝶啊。” 樊希白了他一眼,道,“尼尔斯呢?” “我算是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什么意思了。” 她皱眉,“我有事要说。” 见她不悦,马克投降,“他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