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下去凑近她耳边吹了一口气,轻轻地笑:“不是,我是姐姐的先生。” 付懿撩起眼帘斜斜看向他,抬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脸拽一拽,嗤笑:“我有些好奇,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这么狼子野心的?嗯?” 说来这狼崽子城府真是深得可怕,当初在她身边这么几年,到底窥视了多久,她丝毫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 她该庆幸,他们不是敌人么? 陈湮潇眸光微闪,盯着女人,女人刚被亲吻过的唇,殷红潋滟,透着晶莹的水光,像待人采摘的樱桃,让人想要将她一点一点吃干净。 他没有犹豫地凑过去重重吮了一口,嗓音低醇动听:“在见到姐姐的时候。” 在她看向自己的时候,他就深深觉得她是来救赎自己的。 付懿一挑眉,抬起手用纤长白皙的手指弹一下他的额头,声音淡淡:“装得还挺好,骗我那么久,难怪你后面去当了演员。” 当初她碰到少年的时候,见他无助却又倔强,她被那一双干净得像雨水洗涤过的眼睛所吸引,便随手做了件好事。 资助他,也有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隐秘私心,就是想让付云海看看,只有他才会犯那样的错。 可到底,在这件事,她输得彻底。 陈湮潇抬手抓住她的手,笑得眯起双眼:“谁让姐姐这么好骗。” 叫一声“弟弟”,便真的将人当做弟弟。 付懿冷哼一声,走过去看了他做的早餐,又回身撸一把跟在身后这只粘人狗子的毛绒绒狗头,突然问:“你是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自她的印象,好像少年从他们认识开始,就已经很会做饭。 陈湮潇微微外头,眯起眼眸有些悠远和疑惑:“不记得了呢!只记得她总是让我做饭,每次都说我做得很难吃。” 虽然时间已经很遥远,可一想起,那刻薄尖利的脸好似就在眼前。 少年表情迷茫,付懿低叹一声,心里不可避免地升起疼惜,低声道:“等空了,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好吗?” 之前她从不想探究他的过去,只想资助他将他培养出来,现在她突然就很想知道他的过去,想知道他过得到底有多苦。 陈湮潇看着付懿眼里的心疼,将病娇娇的迷恋藏在眼底深处,笑得干净:“好啊。” 如果那些过去能让姐姐更心疼自己,他一点也不介意从新再回忆一遍。 “嗯。”付懿总觉得他的眼神不同寻常,没去深究,转而说道:“好了,吃早餐,吃完我去公司。” 这里的餐厅和她家的也很像,白色大理石餐桌,桌上放着一空的花瓶,许是主人没有时间,里面并没有插花。 付懿盯着那个空花瓶,莫名就想着等会下班要带一束花回来插上。 这么想法一出现,她便愣住,她居然自然而然地想到下班后还要回到这里。 付懿摇摇头,一抬头就发现这狼崽子连吃饭都盯着自己,她心里好笑:“看我做什么?” 闻言,陈湮潇故作可怜地耷拉下眼皮:“姐姐要去公司,我又要一天见不到姐姐了。” 付懿挑眉,惯常的语气:“一天而已,我记得你的戏要杀青了?你什么时候回去?” 想到以后,她其实还是有些不习惯,他这么粘人,占有欲也是独一份,她该怎么来接纳处理这份感情?她心底还是没有丝毫方向的。 陈湮潇一撇嘴:“今天就去。” 付懿微微皱眉:“可是你的身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