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现在你们孩子都有了,多去看看他们,他们会理解的。有哪个父母不爱孩子的。” 我刚说完,何飞突然止住我,几乎是喊着说道:“别跟我说娃儿,我娃儿满月的时候,他们来看都不看一眼,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那点儿配不上他们的女儿,这么不待见我。不过也想开了,既然他们看不起我,我就硬要活出个人样给他们看看,我打算等娃儿满周岁了就出门做点儿小生意,至少不让叶苇婷跟着我一起种田了。” 我听了不知道怎么应答,在一旁叹了声都过去了。 何飞跟我诉了阵子苦止住了这个话题,说这话就跟我一个人说过,毕竟他们还是他的叶爷爷,丈人丈母娘,再怎么不满意他们,也还是要把他们当长辈对待。 何飞在离开的时候说道:“我都忘了来这儿是干正事来的了,是叶苇婷让我来的,你是她的弟弟呢,以前见都没见过,让我邀你到我家去聚聚。” 我对这从未谋面的姐姐也极有兴趣,昨晚上她没有来,没见到她。不过听何飞刚才所说的,她应该是个极其贤淑的女子,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劝何飞。 我在屋子里找了一顶斗笠就跟何飞一起往村子下方走去了。 爷爷屋子旁边的那棵板栗数已经被砍了,何飞说是村子里老人咬不动板栗,年轻人又不愿意费力来摘,每到板栗成熟的时候,路上都会掉很多刺壳儿,不好走路。有时候冷不丁落个刺壳儿在脑袋上,很容易受伤,所以才将这树砍掉了。 跟着何飞刚到他屋子的旁边,就听见了一阵婴儿的哭声。何飞转头说道:“娃儿又闹了,这些天老是闹腾,觉都睡不好。” “闹点儿好啊,越闹越有用。”我说道。 何飞笑了笑,随后将我引到屋子正门前,站门前往里一看,我立马干咳了一声,别过了眼睛。 屋子里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正给孩子喂奶呢,何飞见我这么尴尬,就笑道:“进来呗,怕啥,她可是你姐。” 我这才别过眼睛,那姑娘已经将衣服拉下去了,起身抱着孩子起身满脸通红地说:“来啦,进来坐啊。” 进去后何飞跟我说,她就是叶苇婷。 我打量了一下,果然如何飞所说,她生得极为漂亮,落落大方,瓜子脸,斜刘海,一米六几的身高,只是因为受油烟的熏染,脸上有些暗黄,也正是这样,令她多了一份憔悴美。 我坐下叫了声姐,她笑了笑,把怀里孩子递给了何飞,随后给我端了杯茶。我现在这状态,可以不喝茶,就端着杯子当成玩物把玩起来。 叶苇婷本来在给孩子喂奶的,我来了突然终止,她胸前衣服已经被点点奶渍浸湿。倒没什么邪恶想法,只是给我端茶的时候无意看见的,再加上以前从没见过,所以才会很尴尬。 叶苇婷自然也注意到了,进屋换了身衣服才出来,出来后说道:“老听他们提起你这个弟弟,咱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呢。” 她肯定知道我是鬼的事情了,不然不会这么镇定。 他说话期间,孩子在何飞怀里不停地哭,我以为是我的缘故,就坐得离孩子远了些,叶苇婷见了满脸揪心地说道:“不是你的缘故,我第一次带孩子,没什么经验,奶水又不够,孩子老是挨饿,。” 说完,她接过孩子进屋给孩子喂起了奶,我则在这儿跟何飞聊起了天,他说因为他们年龄不够,所以孩子不能上户口,又说叶苇婷跟他一起受了很多苦,以前叶苇婷肤色很白的,现在却渐渐变黄了。 “人各有命,又不一定是坏事。” 何飞笑了笑,过了约有二十来分钟,叶苇婷出来说孩子睡着了,随后说道:“弟弟,你以后一直会是这样吗?” 听她一声弟弟,叫得我心里一股暖流,不过这问题我自己也不确定,就说:“还不知道,我师父过几天可能要过来了,他可能有办法。” “听村里其他人说你师父是个神人,不管什么都会,有机会可一定要见上他一面。你跟着他这么久,肯定学到不少东西吧?” 我点点头对她前半句话表示赞同,随后又说:“我还没学到他的十万分之一呢。” 正谈话的时候,小时候另外一个一起玩儿过的伙伴提着两瓶白酒进了何飞的屋。 这玩伴叫何大伟,是何飞的堂弟,比他小上两个来月,小时候老跟在何飞屁股后面转。 当时村里有两对关系最好的,一对是我和晓晓,被村民笑称为两口子;另外一对就是何飞和何大伟,村民说他们是亲兄弟,两个平时打架、放牛都在一起,关系铁得很。 何大伟进屋直接叫了声哥和嫂子,之后看见我愣了下,问了句你怎么在这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