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伤他眼睛的!”巫姑突然暴怒的大声斥责,我看见巫姑的手也在不经意的抽搐。 “巫朗说过不管我用什么办法,无论如何也要从他口中得知十二金人的下落,这事当时你也在场,怎么今天反倒是问起我来了?”巫罗不以为然的回答。 “我只同意你逼问他,从来没允许你这样对他!”巫姑声音慌乱而急促。 “允许?你不允许?”巫罗拿着钩蛇从祭台上转身走下来,站在巫姑的面前用嘲讽的语气说。“你还真当自己是灵山国主,你不允许我就不能去做?你要真有这样的权利也不会来这里,别忘了如今在灵山能说允许和不允许的只有那人,你今天还是国主,不代表明天还是,或许下一个被锁在这里的人就是我,或者是你……” 巫罗提起手中的钩蛇,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妖物蠕动着五彩斑斓的身体令人恐惧,加重语气对巫姑冷冷的说。 “我们之所以现在还是灵山十巫,只不过是因为对那人要有用,一旦我们失去价值的时候,你认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别管其他人了,管好自己吧,从他口中问不出十二金人的下落,我和你还有机会走出这黑渊之底?” “他什么性格你难道还不清楚,莫要说是这钩蛇,你便是用再凶残的刑罚对他,只要他不愿意说的事绝对半个字都不会吐出来。”巫姑愤恨的盯着巫罗严厉的说。“让我来问他或许还有转机。” 巫罗冷冷一笑并不阻止,把钩蛇放回到笼中拿出一颗丹药交给巫姑,告诉她这是巫既配的药能让已经昏迷的巫咸清醒过来。 巫姑接过药走上祭台轻柔的放进巫咸嘴中,片刻后巫咸终于缓缓苏醒过来,我看见巫姑颤巍巍抬起手心痛不已的擦拭巫咸脸上的血渍。 我总感觉这两个人之间关系匪浅,明显巫姑并不愿意伤害巫咸,可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会和其他十巫同流合污。 “巫姑……”虚弱不堪的巫咸虽然看不见,但想必从触摸自己脸颊的手便猜到面前是谁。 “哼,果然还是你有办法,百种酷刑没让他吱声,你一来竟然就能让他开口。”巫罗在旁边冷嘲热讽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你这又是何苦,灵山十巫一直以你为首,我们所做一切也是想让灵山在妖界崛起,到时候你依旧是国主,不!你便是能坐拥妖界的妖皇,只要你说出十二金人的下落,从此我们灵山十巫便不用再委身于人,当妖皇难道在你心中不及区区近卫?”巫姑心痛不已的擦拭巫咸脸上的血渍苦口婆心的说。 “妖皇治下妖界各族共荣没有纷争和残杀,就是因为妖界之中从来没有贪婪和欲望,为了坐拥妖界不惜残杀妖族,手中沾染着同族的鲜血即便当上妖皇又能如何,从此妖界便纷争不断。”巫咸即便被折磨残害成这样,似乎对巫姑没有半句怨言,义正言辞的说。 “我们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让灵山巫族在妖界崛起,从来没有想过反叛和忤逆于你,你始终都会是灵山的国主,将来的妖皇,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要坚持不肯把十二金人的下落说出来。”巫姑心急如焚的问。 “我眼睛瞎了,可心没有瞎,想必你们现在也应该明白,这灵山还是不是我们巫族的灵山,妖皇在的时候我们还是地位尊崇受各个妖族敬仰的灵山十巫,可如今你们见利忘义助纣为虐残害同族,在妖界早已声名狼藉早晚会成为众矢之的,即便你们真能坐拥妖界,可永远不过是别人手中操控的傀儡,你们失去的不仅仅是名望和权利,而是灵山十巫的荣耀。”巫咸遍体鳞伤即便说话都显得吃力。 “如今妖界以西已经被征服,十天之后大军便会挥军东征,你应该很清楚没有神木的妖气,没有妖族可以抵挡大军,这妖界被征服是早晚的事,你即便不肯说出十二金人的下落,也改变不了任何结果。”巫姑忧心忡忡焦急万分的劝说。 “神木没有妖气?”巫咸猛然抬起头那两个漆黑的眼洞对着巫姑。“你们竟然毁掉神木?那是整个妖界赖以生存的东西,一旦神木有事整个妖界都会危在旦夕,多少妖族会因此丧命衰亡,难道你们就真的可以心安理得?!”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