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鸣谦低咳一声,不动声色地扯扯黏在身上的衣服:“其实我也有一点。” 栗说星又向周围看了看:“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感觉房间变粉了。” 宿鸣谦微微抬头,向周围看了看。 他发现室内的天花板居然缀了一层浮动的粉云,前方的壁炉不知何时燃起了粉红色的火焰,还有缕缕粉红烟气从那里冒出来。 宿鸣谦嗅了一下。 不甜,只带着些燥热的气息。 他回答:“不是错觉,是真实的变化。” 栗说星忍不住嘀咕一声:“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鹿过芳草的文里也没写春药是粉红色的。” 宿鸣谦:“可能是你写了……” 栗说星:“我?” 宿鸣谦低笑:“你在文里不是写锈铜片会将最珍贵的宝贝标注上粉红色,导致看见粉红色的时候,宿鸣谦都会驻足围观吗?” 可是我也不可能认为春药是最宝贵—— 这话,栗说星没有说出口,因为看着宿鸣谦,他的思路拐了个弯: 春药确实不宝贵,但春药影响的对象,那当然是最宝贵的。 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一股小火苗出现在了栗说星的喉咙中,哪怕连着吞上好几口口水,也没能咽下去。栗说星被撩得口干舌燥,声音微哑:“崽,你的脸有点红。” 宿鸣谦不动声色回了一句:“西木,你也是。” 栗说星张了嘴,又合上。 这个时候,似乎没有必要说出太多多余的话。 他抬手拉住宿鸣谦的手腕,根本没有用力,宿鸣谦已经坐倒在他身旁的沙发上。 栗说星顺势俯身,先将亲吻落在对方的眼角。 宿鸣谦闭上眼,眼皮轻轻颤动。 像一只小动物,依恋在栗说星身上,抖一抖身躯。 栗说星的亲吻接着落到了宿鸣谦的嘴角,这回,颤动没有了,细碎的低笑自对方唇缝中溢出来,一转眼间,那些脆弱的特质又消失了,宿鸣谦再度充满了成熟的魅力。 这一魅力如同火上浇油。 他们的身体贴得更近,感觉到了彼此身上的热度和冲动。 我们两人都想要。 栗说星意识到自己压根没必要忍耐。 他一声不吭,直接将宿鸣谦打横抱起,离开已经变成了粉色的客厅,直接进入卧室。 卧室不再粉红。 但在高挂墙上、正对床铺的亲吻图之下,这里的温度并没有比外头降低多少,甚至更加炎热。 栗说星将宿鸣谦抱上了床,柔软的床铺托着他们,他的手插入宿鸣谦的头发之中。 他特别喜欢这一头微卷头发。 圈圈绕着弯弯,勾住手指,缠住人心。 他解开了宿鸣谦的两颗扣子,如同蜻蜓点水,在人脖颈上留下一串轻巧的吻,再听轻轻喘息,感觉细细振颤。 他在宿鸣谦耳旁说:“鸣谦,我想问你一个学术一点的问题。” 宿鸣谦开口说话,但有点费力,要努力控制,才能让声线不至于颤抖:“什么?” 栗说星轻咬一口对方喉结:“春药这种东西,还真能弄到游戏里来?” 宿鸣谦:“……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