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多爱哭似的,分明除了在床上被他折腾得狠了她才哭过一次,其他时候她可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流过眼泪吧? 楚东阳揉着九娘的脸颊,笑着道:“那等会儿不许哭鼻子!” 他可还记得九娘答应要给他生孩子的,晚上不卖力一些怎么行? 九娘一愣,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干脆赖在他身上不起来:“今晚太累了,不想动。” 楚东阳掐着九娘的腰,道:“那你躺着别动,我动就好。” “流氓!”九娘咬了楚东阳的脖子一口,突然想到什么,吃吃的笑道:“相公,我想去冷肃房间窗户下听墙角。” 九娘给孟梓婳上了一课,告诉她如何大胆主动……她现在十分想知道那两人在床上打得多激烈。 楚东阳想到他跟冷肃说的话,脸颊飞快的闪过一抹可疑的红晕,拍了拍九娘的屁股,道:“那有什么好听的?快躺好,我给你捏一捏肩膀。” 九娘翻个身,趴在床上,有些执着:“没听过,想听。” 楚东阳半跪在九娘身边,一边帮九娘捏着肩,一边半宠溺半责怪的道:“小流氓!不知道你脑子里成天想些什么,这种事儿你也想去听!” 九娘抬腿在楚东阳的腰上蹬了一下,哼哼道:“不说我也知道,他们肯定也没少听咱们的墙角。” 楚东阳抓住她的脚踝,拉到嘴边亲了亲,毫不在意的道:“听了就听了吧!” 听过一次后,集体去河里泡冷水澡,后来都学乖了,睡觉时耳朵里塞着棉花。 不过为了防止像那次有人放火烧房子的事情发生,“绝杀”的弟兄每晚有两个人轮流“守夜”,即这两人晚上不能用棉花塞耳朵。 这事儿虽然是“绝杀”的那些弟兄们私底下进行的,没有通报楚东阳,但是有次青山不小心说漏嘴,楚东阳还是知道了。 所以,某些时候,楚东阳觉得挺为难“绝杀”那些弟兄们的。 九娘捏着楚东阳的耳朵,压低声音逼问:“你能听方圆百米内的动静?那冷肃家里也在这个范围之内,你能听到他们那边的动静吗?” 楚东阳眉毛一拧,瞅着九娘:“外面闹哄哄的,听不到。” 以免她没完没了的问,楚东阳决定,即便听到也不会实话告诉她。 不过,此时“绝杀”的弟兄跟戚少陌、苏霂他们那些人均在外面喝酒,大声笑闹,估计是去闹洞房被冷肃赶出来了。 九娘叹了口气,道:“既然听不到,那就睡觉吧!” 楚东阳几乎将九娘全身上下都捏了一遍,这才拉了拉她的衣裳,然后在她身边躺下。 九娘伸手去枕头下摸了摸,将楚东阳塞进去的那块玉拿出来,对着微弱的灯光照了照,道:“相公,你之前派人去查你的家人,有消息了吗?” 九娘觉得楚东阳不会无缘无故将玉佩拿着手上发呆的,今晚的楚东阳有些不对劲儿。 楚东阳将九娘搂紧怀里,将脸埋进她肩窝处,吸着她发间的清香,低叹着道:“不知道那算不算消息。” 九娘一愣,双手捧着他的脸,问:“什么消息?” 楚东阳抿了抿唇,眸色深幽的盯着九娘看了好一会儿,半晌才道:“你觉不觉得楚越那小子同我有几分相似?” “楚越?”九娘面露惊讶,而后皱着没仔细的想了想,点头道:“好像确实有几分像,倒不是相貌,而是气质。” 楚东阳也说不出来是那点相似,但是每次看到楚越时,他总是莫名的有种熟悉的感觉。 楚东阳顿了顿,道:“今日楚越看到我这玉佩,他的表情很古怪。后来我问了他,他说儿时曾在大伯家见到过,当时玉佩在他大伯母上手。” “楚越的大伯母?”九娘到现在也不清楚楚越的身份,只知道他出身不凡,肯定是朝中大官家的公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