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交战的打算,并且薛无忧派去慕国国都打探来的消息说,慕国的皇帝已经从别处调派了几万人马过来,打算和他们死扛到底。 不成功便成仁,若是慕国这次再战败,不仅贤王难辞其咎,慕国的皇帝也会威信大减,为了向景国赔偿数量巨大的银两和物资,势必会加重赋税,到时候,说不定会引起国内动乱。 虽然现在慕国已经因为这场战争消耗巨大。 薛无忧自从来到边关,就没有离开过军营,而是冒充景文钊的贴身侍卫,待在他的身边,两人的感情在这几个月以来突飞猛进,只剩下一层纸还没捅破,其余的……他们都心知肚明。 薛无忧摩挲着景文钊的左手,看着地图上的某处,道:“我刚才听我手下的人来报说,十堰城中的粮食只够他们吃五日,而喂马的草只够用三日,后续的粮草补给已经到了百方城,估计后日一大早就会送到对面,押运粮草的士兵有几千人之多,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截了它?” “百方城到玉罗关并无宽阔的道路可以通行,全是崎岖山路,车辆难以通行,那些粮草恐怕只能毁掉,等等……”景文钊丝毫没有察觉到薛无忧的小动作,还在认真地看着地图,他在地图上比划了两下,终于一锤桌子,略显几分兴奋,对薛无忧吩咐道:“我有办法了,你去把景文昊和苏韵叫来,就说我有事吩咐,我不仅要把对方的粮草抢过来,我还要把他们的援军也堵在道路上,为我军争得一丝喘息的机会,这次我一定要痛打落水狗。” 这一次,贤王派人就近从几个城池调运了上万石粮草送来十堰城,而且还有后续的几万人马往这边赶来,在这之前,他们依然占得先机,所以,必须要乘此良机,把这些隐患给解决掉,纵然不能彻底解决那些人马,也要给他们添点乱。 这时,正是两军蓄势待发之时,将士们虽然觉得气氛有点紧迫,但依旧如往常一样,在操场上训练。 在这样一个大冷天,景文昊穿着一身厚厚的棉衣,外面套着坚硬沉重的黑色铠甲,拿着一根几尺长的皮鞭,在整齐的队列中来回走动,看着手下们挥汗如雨地操练,只要发现有人偷懒,一句话都不用说,直接一个似利刃一般犀利的眼神过去,抬起手抽两鞭子再说。 天上依旧大雪纷飞,操场上银白一片,到处都是盖着一层厚厚的雪花,就连士兵们的肩膀和头顶上也是白花花的一片,可他们依旧没有放弃训练。 在战场上,根本就没有时间给士兵们偷懒,如果不好好操练,实力也不够强大,等待也许就是死亡,死亡不仅意味着停止心跳和呼吸,还意味着会让更多的景国百姓失去他们的父亲、丈夫或者是儿子,每一个士兵的死亡,都意味着又一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景文昊不允许自己手下的兵因为一时的疏懒而失去性命,所以,他无时无刻不在严厉地对待自己的手下,只为让他们多学一些真本事,足以在战场上保命的真本事。 那些死去的士兵固然值得尊敬和怀念,但活下来的更是真英雄,真好汉。 景文昊人群外站了一会儿,突然发现最前排一个士兵心不在焉地挥舞着长矛,眼神乱瞟,手下软弱无力,他顿时眉头紧锁,眼神凌厉地看着这人,冷喝道:“石虎!出列!” 哼!别以为石虎被一个熊腰虎背的士兵挡住他就没发现,任何人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景文昊已经能够叫得出手底下两千号人的名字,尤其是对那些身体瘦弱的,更是记忆深刻,像这种情节严重的,他势必要叫出来好好惩罚一番。 那个又瘦又矮的士兵浑身一个哆嗦,立马收起长矛,跑到景文昊跟前,扶了一下帽子,单膝跪地,道:“文校尉。” 因为景文昊依旧没有向自己的手下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所有这些人平时都称呼他为文校尉。 “站起来!”景文昊让其他人继续操练,转过来对石虎厉声道。 石虎立马站起来,把头抵在胸口。 景文昊甩了两下手里的鞭子,顿时啪啪作响,吓得石虎缩了一下脑袋:“刚才为何不好好操练?” 石虎低声道:“校尉,我感冒了,全身都没力气。” 景文昊板着一张脸喝道:“大声一点,你是没吃饭吗?”说着,他提起皮鞭甩了一下,啪的一声,在石虎腰上打出一条血痕。 景文昊一身气势逼人,眼神冷酷,闪烁着阵阵寒光,经过战场洗礼,染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