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些诡异。 果然,徐秀芳擦了擦眼泪,又继续说道:“孩子正在长身体,我和他爸也没有多想,观察了一下他并没有吃撑肚子就放心下来。 结果没想到的是,孩子越吃越多,人却越来越瘦,现在都快不成人形了。我和他爸带他去医院检查,却什么都检查不出来,反而还被医生责问是不是虐待了孩子不让他吃饭,否则怎么会营养不良。” 徐秀芳说到这,擦了擦眼泪继续开口道:“我和他爸结婚十几年才得了这一个孩子,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上,又怎么会舍得虐待他。 西医院没办法,我们就去找中医,可是也没看出来什么问题。就在前几天,我托人请来了一个大师。孩子服下他的东西后脸色好了一点,还说好久没出门了,想要和我一起走走。 可没想到我正带着他走在路上,孩子就突然发病了,说自己身体里有东西在咬他,在啃他肚子。 我叫了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拍了片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就连那个大师也逃走了,这都是我的错,给孩子乱吃东西,才让他的病越来越严重。” 徐秀芳后悔不已,恨自己胡乱相信了江湖骗子,不仅没治好孩子,反而还加剧了他的痛苦。 周大夫听到这从未接触过的病状,求助般的看向安池鱼,却发现安池鱼正皱着眉头,脸色还有点难看。他心里一个咯噔:“小安你怎么看。”如果小安也没法子,那孩子就只能... 安池鱼没有立即回答周大夫的问题,而是问了徐秀芳一句:“能请问一下你们去哪里旅游了吗。” 徐秀芳听到这问题,虽然不知道和自家孩子的病有什么关系,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安池鱼:“苗青。” 安池鱼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回答,心中已经有了七八分的把握,只差去亲眼见一眼小胖就可以确诊。 她随即转头和周大夫说道:“周叔叔,我心里大概有数了。但是我毕竟年纪小,资历尚浅,您能陪我一起去吗,倘若我有什么忽略与不足的地方,您也可以提点提点我。” 周大夫听到这话,哪还能不知道安池鱼是在给他做脸,一方面在别人面前给他面子,免得被人说他一把年纪了还比不上一个小丫头,一方面也是想让他跟着学她治病的手法,就像安老爷子当初做的那样。他心中大为感动,连忙就点头同意了。 “徐姐,你和周叔叔请稍等一下。”安池鱼得到回复,又去后院拎了包才和周大夫上了徐秀芳的车。 安池鱼有个习惯,就是随身携带着自己的金针。哪怕上班也不例外,总是在店里备上一套以备不时之需,现在刚好派上了用场。 徐秀芳家是小城中有名的别墅区,离老城区有点距离,安池鱼上车之后,给顾渊发了一条短信,又过了好一会才到地方。 他们刚进屋子,就闻到了满屋子的药味,还混杂着一股腐朽的恶臭。但是安池鱼和周大夫闻多了类似的味道,因此面不改色,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尤其是安池鱼平静如初的表情,让徐秀芳莫名的感觉到了安心。她在前面带着路,三两步就到了儿子房门口前。与此同时,那股腐烂的气味愈发的浓郁了。 第9章 论熊孩子的下场2 开门前,徐秀芳犹豫了一下,对安池鱼和周大夫说道:“小胖他疼的到处抓自己,我和他爸怕他把自己弄伤,就把他绑了起来,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安池鱼和周大夫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然后徐秀芳便把房门打开了来,饶是安池鱼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被眼前的惨烈的情形一惊。只见床上的孩子已经瘦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皮包骨,整个人就像是一幅包着人皮的骷髅一般可怕,全身上下还布满了血丝与抓痕。 也许是安池鱼他们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挣扎累了。现在他躺在床上睡着,颇有些气若游丝的意味。 只是他被绑着的手脚还会时不时的抽搐一下,牙关也一直咬着毛巾没有松开,让人一眼就明白了他即使在睡梦中也承受着痛苦。但就是这样,才让人清楚的知道他还活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