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只有她自己坚强了,才能坦然去面对那些未可知的难题。” 川妈妈还想说什么,川爸说:“你总得相信女儿的眼光,淮南也是理智的人,他们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 川妈妈彻底无语了,嘀咕:“搞不懂你们男人想什么。” 川爸想,他们男人的事也不需要女人去懂。他轻轻抚着老婆的腰,安慰道:“有些心也是白操心,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别太多虑了。” 隔天休息,川夏睡到中午才起来。没见到沈淮南和川爸,川夏奇怪:“我爸呢。” 川妈妈瞧着女儿没睡醒的样子,忍不住想,还是没长大的孩子,在家了一点形象也不顾及。川妈妈说:“你也收拾收拾自己,女人不怕丑就怕懒。” 川夏笑嘻嘻,“不是在家嘛。” 川妈妈叹道:“别因为在家就糟蹋蹋的,男人的心思比我们女人变得还要快。” 川夏不以为意,“我知道啊,可家不是让人轻松的地方吗,如果在家都要设防,还要这个家做什么?” 川妈妈瞪她,川夏举手投降,笑道:“我知道,最好天天让他感到新鲜。可是妈你想过吗,如果真这样去讨好一个男人活得那么累,还不如一个人过呢。” 川妈妈没好气,“你呀你。” 川夏无辜地眨眨眼,“放心吧,我会打理好自己的生活,绝不会让你们操心。” 下午,沈淮南和川爸还没回来,酒之瑶约她去吃下午茶。 川夏急着出门,见她穿得清凉,川妈妈追着出去问:“有应酬?” 川夏走得急,头也不回:“没,和朋友去喝茶。” 川妈妈又问:“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 川夏无语,她想,假如男性朋友,还不能去了? 到了约定茶座,见酒之瑶眼睛红肿,川夏奇怪:“我说你没事儿吧。” 本来还好好的,川夏这一问,酒之瑶又哭了,仿佛受了天大委屈,“我要离婚。” 川夏呆了一下,像是没听清楚:“你说什么?离什么婚,你大姨妈来了?” 酒之瑶破涕为笑:“你才大姨妈来了。” 顿了顿,川夏问:“那又为哪般?才结婚多久啊。” 酒之瑶缓缓道来,川夏才知道问题出在婆媳关系上。说起来,酒之瑶的婆婆也是个奇葩,相比之下,她这位婆婆好太多了。了解事情来龙去脉,对酒之瑶只能报以无限同情。 酒之瑶愤愤不平,“凭什么?她凭什么要来住我的房子?” 川夏冷静分析:“你嫁他就该知道,你嫁的不止他,你嫁的还有他的家。还是说结婚之前你都没考虑那些问题?以为有了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酒之瑶不满川夏的态度,她抗议:“我才是你朋友。” 川夏不买账,冷静道:“我阐述一个事实。酒之瑶,结婚不是领了证就可以,如果不用心经营,不管嫁谁结果都不会太乐观。” 酒之瑶气道:“我改不了,也不可能去改。反正结婚前我就说了不和婆婆住一起,他们以为我进门了就会改口吗,那是不可能的。” “之瑶,你有没有想过,等你弟弟结婚生子,他媳妇也不乐意和你父母住呢。” 酒之瑶哼道:“那是两码事,我现在说的是我的婚姻问题。” 川夏想笑,虽然她自己不乐意和婆婆住一起,可不代表因为必须和婆婆住一起而闹离婚。她说:“有本质区别吗。” 知道这个问题讨论不出结果,川夏也懒得费口舌,她问:“你当真要离婚?可惜了你那些嫁妆和酒席了,花费不少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