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陌自始自终都事不关己地坐在一边,当侍卫拿着簪子前来复命时说簪子是在苍陌所在院子中找到时,也一副了然之态。 “甲护统,你还有什么话说吗?”李皓轩语气冰冷地说道。 “没想到竟然是甲护统所为,妾身竟还让做贼的来抓贼,真是太笨了,王爷您一定要重罚他,那簪子可是妾身最爱之物,为了它妾身已经好几晚没睡好了。”乔婉儿继续装柔弱道。 苍陌等他们说完才面露惊奇地回答道:“哦~,原来乔小主被偷的簪子被窃贼放到我院子里去了啊。” “休得狡辩,簪子在你院子里找到,不是你偷的那还能是谁偷的。”秦管家主动担起审问‘犯人’的责任,厉声喝道。 “秦管家可千万别血口喷人,甲某一不缺银两二没有心上人,偷这等女子之物作甚。”苍陌瞪大眼辩解。 “谁管你在外面有没有相好,这簪子可价值千金,不缺银两就不会起贪心吗?看来你是无法为自己辩白,这么说簪子定是你偷的了,来人将他押下去杖责三百,打死就丢出府去。”秦管家让侍卫上前押人。 “慢着,我还没说完呢。”苍陌一点也不心急,慢慢说着:“可否问下乔小主您这簪子是在何时被偷的,被偷之前又是放在何处。” “四天前不见的,平常我都不舍得佩戴,放在梳妆台最隐蔽的盒子中。”乔婉儿将早就想好的话说出来。 “哦,是吗,那请问簪子不见之时,您是否不在院子中才导致窃贼有机可趁,那么您当时在何处呢。”苍陌继续问道。 乔婉儿得意洋洋地应答:“当日我一整天都和王爷在一起,并未回来院子。”这话摆明是在炫耀自己独宠在身,让那些妾侍听完更加嫉妒。 “王爷,乔妹妹所言有虚。”乔婉儿刚说完,一位姣美的侍妾站出来反驳道。 “丽儿,你为何如此断言?”李皓轩对这侍妾也算喜爱,因此并没有责备她突兀出声。 “回禀王爷,妾身会这么说自然是有原因的。”叫丽儿的侍妾婉婉道来:“三天前乔妹妹来妾身院中小聚,当时发髻上还插着碧翠的乳玉簪子,当时乔妹妹还说过那是王爷您亲自为她所制,惹得我等姐妹听得甚是羡慕呢,可乔妹妹刚才说那簪子是四天前不见的,这就前后矛盾了,当日之事众姐妹可都能作证。” “婉儿,可是如此?”李皓轩脸色一沉,之前就有乔婉儿污蔑苍陌之事发生。 “王爷恕罪,妾身因丢失簪子,一时被焦虑冲昏了头脑,其实那簪子是在傍晚我拜别各位姐姐后讲它放入首饰盒后才被偷的。”那簪子是乔婉儿一直带着的,被提醒后才猛然想起三天前她还带着簪子去了妾侍那里扬威。 “那就是说乔小主您的簪子是在三天前傍晚不见的?”李皓轩听完后脸色非但没有变好,反而更差了。 “是的王爷,妾身确定是在三天前傍晚不见的。”乔婉儿异常肯定地回答,她知道最近几天苍陌一直不在府里,所以非常有可疑之处。 “秦管家,将大家都解散了吧,甲一留下。”李皓轩脸都要绿了,但想起乔婉儿那舍身一扑的那幕,还是没有当场拂了她面子。 众人一脸茫然地离开,这不是还没审出个结果来吗,怎么就让大家都回去了?李皓轩后来还将所有人包括秦管家都赶院子,只留下苍陌,他自己还有乔婉儿三人在大厅。 “婉儿,你为何依旧死性不改。”等人都走了,李皓轩才愤怒的一拍茶桌,失望地看着她。 乔婉儿心中一凛,强装镇定地问道:“王爷,是否是妾身做错了什么?” 苍陌从头到尾都一派怡然地陪她演这出戏,这会儿也愤愤不平地说道:“乔小主,您有所不知,三天前傍晚我被王爷召去审问刺客,可是接近半夜会才回到院子中呢,哪有机会去做那偷窃之事。” “这、这!”乔婉儿哑口无言,脸上青白一片,想说些什么来为自己辩解,但事实摆在那里,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甲护统既然洗清嫌疑,就先退下吧。”李皓轩黑着脸挥手道。 只要想到乔婉儿这次又狠狠地在她心仪之人面前狠狠地自打脸,苍陌就更加愉悦了,这还只是开胃菜,更有趣的还在后头呢。 苍陌离开后,乔婉儿这才狼狈羞耻地滑下木椅,跪在李皓轩前面凄凄求饶哭诉,说自己只是一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才会这样做。 然后将苍陌塑造成一个害他家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