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覆在丈夫手上,给予他温暖安慰。“不会的,你和那个变态才不像。你现在会替别人考虑,绅士有礼,又温柔,妈妈出国疗养这么久,再见到你,怎么都是觉得你和爸爸像一些。” “嗯,也是,我怎么可能像变态。”梁逾至说完,两人一齐露出笑颜,约定之后不再谈论这些沉重的现实问题,放宽心好好吃饭。 食毕,沉蘅起身就要去收盘洗碗。梁逾至执意不许,拦腰打横抱起她去了沙发。“洗什么碗?明天我洗,今天你生日。” 沉蘅轻轻捶了他肩头一下。“哼,干嘛等明天啊?” “新婚之夜啊,夫人。”男人如捧珍宝般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又推来一个蛋糕盒子。“拆蛋糕吧?” “蛋糕不是晚上吃吗?”她隐隐觉得不对劲,死活不肯解那上面精美的绳结。 男人狡黠一笑,把蛋糕推得更近了。“晚上还有好多事要干呢。” “你,你这个人,真的是,就这么给我过生日的啊?晚上吃蛋糕也不行了?”一想起今早被半哄半骗拉去民政局领证,她就隐隐有些后悔。“我怎么觉得自己上了贼船,嗯?” “好好好,不吃不吃。”他乖乖地把蛋糕推回原位。 “哼,生日礼物呢?”她朝他伸出素白的掌心,讨要礼物。 梁逾至解了蛋糕盒上的绳子,在自己脖子前迅速系好一个蝴蝶结。“在这呢,拆吧。” 沉蘅气不打一处来,踹他一脚,不料反被钳制,被迫就地脱衣正法。这男人长年累月泡在健身房,力大持久,她没多久就娇喘微微,香汗连连,在身下一声又一声地呻吟求饶。 “阿蘅,我们好好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他在她体内肆意驰骋,又紧贴在她身后耳边,把这段誓言说得情真意切,撩人心弦。 “好。”女孩颤着音回答他。 “不许离开我。”他不满意于此,贪婪地补充道。 “……我觉得,现在可以,离开一下下。我……我快,不,我真不行了。” 梁逾至听话止住动作,深入地插进去,又与她紧紧相依。“阿蘅,别睁眼。给你看样东西。” 沉蘅不屑用鼻子娇娇地哼出声,但也一直乖乖闭紧眼睛。手指上忽然被一个冰冷环状硬物卡住,她心头一跳,烟花盛放一般欣喜若狂。 “是戒指吗?” 男人笑声低沉,声声撩拨她的心弦。“大钻戒。” 沉蘅惊喜睁眼,满足而好奇地观看着无名指上闪闪发亮的戒指。梁逾至贴心为她翻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更好欣赏钻戒。 冬季天黑得早,客厅内早开了灯,清透洁净的光投射到多面晶莹的石头上,散发出耀眼迷人的光彩。“我真的嫁给了你了……”沉蘅摸着戒指,仍是不敢相信的口吻。 梁逾至的手不老实地向下游走摸寻,最后安静留在女孩平坦略鼓的小腹上。“以后还会生孩子呢。” “生一对双胞胎女儿,名字我都想好了。” “真的吗?这些他倒没跟我说。孩子叫什么名字?” “诗诗和楚楚啊。” 梁逾至眨眨眼,继而微笑道:“叫梁诗诗和沉楚楚。” 沉蘅笑容浅浅,动作轻柔,像个孩子依赖在梁逾至怀里。“好啊。” 梁逾至下巴抵在女孩肩头,一手包住她的细腰,来到胸前把玩着丰盈温软的乳肉。上方的空调轻微响着,吹送出阵阵暖风。两人许久相拥无言,幽静空气中幸福无声蔓延。 沉蘅被他揉成了一滩水,娇娇地哼道:“梁逾至。” “叫老公。” 她才不理呢。“梁逾至,你说……如果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是不是就会悲惨地了此残生?” 他不假思索:“是。” “你怕被人嫌弃吗?” “曾经怕,因为那时候,我什么也没有。” 女孩眉眼温顺,神色恬淡。她诚实承认:“我也是,所以读书时候自轻自贱,逆来顺受,不敢为自己去搏一回。”男人听了心疼,手上抱得更紧了些。沉蘅释然一笑,“现在不会了,我们都不会了。” 我一直在自我的世界里挣扎着苟活。我谁也逃避,唯独躲不掉你。 唯有你,也只有你,让我勇气横生,悄悄潜入时空的秘密。 世界的每一天并无大不同,地球角落里总有爱情藏匿。 今夕何夕,遇此良人。两相见欢,永不厌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