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时候处于脑袋格外清醒,但是无法控制身体做出相应指令的状态,只能老实的被顾临桁拥在怀里。 她看到顾临桁给她盖好被子要离开的时候,努力睁开玩和他的漆黑目光对视在了一起。 那里面是满满的对自己的关心,没有一点掩饰。 “就在这儿睡吧。”舒绿扯了扯顾临桁的衣摆。她还记得今天早上顾临桁躺在她家沙发上的寒酸模样。 “这可是你说的?”他挑眉笑了笑。 舒绿小声嘟囔:“我都这样了你不会还想做什么吧……” 送上门的美食当然不可能不要,顾临桁摸了摸舒绿的额头,刚才在车上的时候就看到她有些冒冷汗,担心会有什么问题,还是觉得就呆在她身边比较好。 顾临桁将舒绿整个圈进了怀里,手臂放在她的背后,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 “睡吧。” 这种充满着占有欲和保护欲的姿势让舒绿觉得心安,也没再说话,闭上眼,听着顾临桁胸膛里沉稳有力的心脏跳动,慢慢睡了过去。 …… 早上舒绿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天刚蒙蒙亮就醒来,因为被顾临桁抱得很紧,这种紧紧相依的姿态让她有些害羞,不安的往后退了一下。 “醒了?”顾临桁的声音还带着早起的沙哑,磁性的声线一下子就钻进了舒绿的耳朵,带着慵懒味道的声音让舒绿的脸一下子又红了。 幸好没有开灯,他应该看不见…… 舒绿靠在顾临桁身上抱怨:“头疼。” 宿醉的后遗症在此刻显现了出来,舒绿的脑袋像是要整个炸开来一样,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还从来没有喝到这种程度过,特别难受。 顾临桁二话不说将手指放在了舒绿的脑袋两侧,找准了穴位,轻轻用力按摩。 舒绿睁大了眼,感受着皮肤上的温度,手指的力度让她觉得很舒服,脑袋的疼痛也减轻了一些。 “感觉怎么样?” 舒绿“嗯”了一声:“没刚才那么疼了。” 疼痛减轻,舒绿又说:“可以了。” 顾临桁轻笑:“现在知道喝酒多了是什么感觉吧?” “知道是知道了……也没什么用,该喝的时候还不是得喝。” “应酬这种事情,就算是喝酒也得机灵点儿,你老实的喝酒肯定要醉。” “你可是顾少爷,谁敢劝你喝酒啊,站着说话不腰疼……” 顾临桁继续笑:“谁说没人敢劝我喝酒了?遇见官大的,一样跑不掉。” 不过就是很多都会看着顾家少爷的身份上不那么过分,但有些拧巴不变通的,为了个合作案,也是要将他灌醉不可。 “所以你得体谅我,那些制片人,还有广告商什么的,最难伺候,我不一样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舒绿也没觉得自己的语气在顾临桁听起来很像是在撒娇,自然而然的就在他面前卸下了所有心防。 “以后能推的就推,不能推的,也别就老老实实的喝了,能趁着人多骗过去的,就聪明点儿,知道吗?” “知道啦……” 顾临桁摸着舒绿的脑袋,声音轻柔:“不然看你喝醉的样子,我很心疼。” 看,顾少爷向来不喜欢说情话,偶尔说一句杀伤力就这么大,舒绿因着他那心疼两个字,突然就红了眼眶。 一直以来她有父母的宠爱,哥哥疼着,朋友们又都是愿意为她两肋插刀的,但是顾临桁的话,仍然让她觉得感动。 当孤儿的那段经历虽然不长,几年的时间却依旧在舒绿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她的心里潜藏着许多从来不显露的负面情绪。 不过这时候的顾临桁让她再一次知道,她的每一个情绪,都有人在乎,也会有人心疼她,就好像她的父母和哥哥一样。 舒绿只能埋进顾临桁的胸口,闷闷的说:“我以后会尽力避免的……” 说是这样说,但真的有必要的场合,舒绿觉得自己还是逃不过再一次喝的不省人事的状态,当她走上经纪人这条道路的时候,实际上就已经预料到,不过路是她选的,她不会后悔,况且她也着实在这项工作里获得了很多成就感。 起床的时候舒绿才又一次感受到了宿醉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浑身无力,软绵绵的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她丝毫不怀疑自己有可能一个重心不稳就摔倒。 所以早饭是顾临桁做的,向来君子远庖厨的顾少爷也是在认识舒绿之后才开始试着学习做饭,不过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