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而且每每张丽飞露出疑惑之色,他们都会微笑着简单解释,要么说与苏淳风有过一面之缘,要么说什么久仰苏淳风大名,还有夸赞苏淳风为国、为奇门江湖争光等等,也有在张丽飞面前流露出自责的态度,说什么身为奇门江湖中人,却让张丽飞在京城被国外的降头师所伤,他们对此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以后更要以苏淳风为榜样如何如何……总之,这些人之所以拎着贵重的礼品前来看望她,张丽飞很清楚,是因为她是苏淳风的“女朋友”。 而这些陌生人来得越多,张丽飞对于那个充斥着恐怖骇人术法,极其神秘的奇门江湖,就愈发好奇,也愈发忌惮。 同时,也愈发爱恋苏淳风,还带着丝丝不满的醋意。 因为她现在已然知道,对于苏淳风神秘的术士身份,王海菲很早就知道,并且一直以来,都和苏淳风一起瞒着她——张丽飞自然儿然地会有失落忿忿,苏淳风为什么让王海菲知道,却不让我知晓? 答案似乎显而易见。 当然,明晓事理的张丽飞,从最初惶恐不敢接收那些礼物,到后来每次都会有意地婉言谢绝那些或奢侈昂贵或稀有,或诡奇非凡的礼物——老家有句俗话“吃人东西嘴短,拿人东西手短。”来到天府市医治疗养至现在的这段时间里,张丽飞在医病的过程中,多次有意无意故作好奇地询问过一些苏淳风在奇门江湖上的事情,而除了袁荣、袁赐钦不太爱讲述这些事之外,袁尊倒是乐意简简单单地给她讲述一些江湖传闻。所以张丽飞知道,在当今那个神秘的奇门江湖上,年纪轻轻的苏淳风已然有了极高的地位和威望。 所以,她不能轻易接受别人馈赠的礼品,防止因小失大,将来给苏淳风带去什么麻烦。有些推脱不过,又明显不那么过分的礼物,张丽飞倒也不至于不近人情地拒收,礼态上做得非常到位。 而每次前来的人前脚走,张丽飞随即就会给苏淳风打去电话告知。 苏淳风对此的态度是…… 张丽飞做得不错。 平时多半时间都处在忧郁消沉中的张丽飞,每次都会为这种小事得到了苏淳风的赞赏认可,而沾沾自喜。 今天,张丽飞的心情格外好,还有些迫切——恰逢国庆节,苏淳风和王海菲昨天就给她打过电话了,两人今天从京城乘坐航班到天府市来看望她,并且陪她在天府市游玩几天,最迟中午的时候,应该就能到了。 张丽飞的居室是西屋,一间卧室、一间客厅。 回到客厅里,她收拾好茶具,煮上了一壶水,坐等客人的到来。 几分钟后。 一名二十四五岁,长相白净俊朗的青年,与一名相貌略显阴柔气质不俗看似中年实则已是花甲之年的男子,在小云的引领下掀开竹帘进入了客厅。 青年手中拎着两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进入室内,就看到一袭白裙头戴阔边帷纱帽的张丽飞,犹若人间仙子般从竹椅上轻柔起身,温婉且礼貌地微低头,青年快走两步上前主动说道:“丽飞,你好你好,我是苏淳风京大的校友吕伟阳,实在是不好意思,事情发生这么久之后,才来看你……” “谢谢。”张丽飞的语气明显充满感激和少许的尴尬,伸手道:“快请坐……因为我的事情让你们担忧,真是不好意思了。” “哪里的话,这都是应该的嘛。”吕伟阳和父亲坐下,一边介绍道:“这是我的父亲。” “伯父您好。”张丽飞微微躬身。 吕嵩笑着抬手,长辈姿态十足,神情和蔼地说道:“冒昧前来,打扰了你的静养,丽飞啊,你也坐下,别拘谨。” “嗯。”张丽飞点点头,坐下后,拎起烧开的水壶沏茶。 “丽飞,刚才听闻袁老先生说,大概再有半年左右,你的容貌就能恢复如初,可喜可贺啊。”吕伟阳露出赞叹和欣慰的神情,很认真地说道:“看过你出演的电视剧,当时从电视中第一眼看到你,心里就不禁遗憾和嫉妒淳风,能有如此美丽的女朋友。同时也愈发愤恨那三名泰国降头师,真真是该死!” 帷纱遮掩下看不清张丽飞的容貌表情,但她略低头似有羞涩之意,语气轻淡地说道:“我和淳风,是好友,但不是恋人。” 吕伟阳反应很快,丝毫尴尬都没有,故作玩笑状怅然道:“有此红颜,也是幸事啊。” 张丽飞笑着没再回话,为两人斟茶。 对于吕伟阳这般自来熟般的言谈,吕嵩没有阻止,面带和蔼微笑。他向来信任这个儿子在交际方面的能力,可谓是如鱼游水,从容得当。不过看张丽飞态度略显轻淡,便温和地适时插话道:“这里环境幽静雅致,适宜祛病养身,不过长时间住在这里,年轻人难免感觉枯燥无趣,丽飞啊,你可得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