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石林桓因为还有些事情要做,而且似乎对这件事不太重视,所以吩咐交代一番后,就乘车离开平阳市回中州市了。 以闫鸿强在平阳市的人脉势力,调查这点事情还是很轻松的。更何况石林桓已经给出了很明确的条件,所以没过几天,这件事情的死者身份,和死者在一起的人,相互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就都被闫鸿强调查得一清二楚。 诡异的死亡事件,加上神秘的风水布局还有大师石林桓对此事的交代叮嘱,让原本对于神秘术法就极为忌惮的闫鸿强,立刻心慌意乱地给石林桓打去电话告知了调查结果。而石林桓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宽慰闫鸿强不必大惊小怪,没什么要紧的,并叮嘱他多多注意万通货运代理责任公司承包那块土地的进展以及附近有无发生比较特殊和蹊跷的事件,如果有的话务必要在第一时间里告诉他。 不过直到现在,那里没再发什么过什么蹊跷的事情。 “别这么紧张。”石林桓微笑道:“即便是万通货运代理有限责任公司的背后有术士坐镇,他也并没有在意我布下的风水之局,更没有什么恶意,不然的话,我早就劝你退出此次承包万通物流园区的项目了。” “那……”闫鸿强稍稍心安,但还是有些疑惑与石林桓为什么要对此进行调查。 “只是想认识下这个坐镇在幕后的术法高人而已。”石林桓摆摆手给出了一个刚才就提了一句的简单答案。他似乎不想和闫鸿强谈及太多内心想法,转而问道:“你和陈羽芳、苏成接触时间也不短了,难道这么长时间以来,就没有发现他们公司或者他们平时接触密切的人物中,有什么比较奇特的人吗?” “没有吧?”闫鸿强皱眉摇了摇头,忽而眼睛一亮,道:“对了,苏成的大儿子,很特别!” “嗯?”石林桓问道:“苏成的儿子?多大年龄?” “高二学生,十六周岁吧。” 石林桓不禁笑着摆了摆手,带着些埋怨的语气淡淡地说道:“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独特,竟然还能让你注意到……” “石先生您有所不知。”闫鸿强表情认真地说道:“根据我的了解,苏成的大儿子苏淳风虽然年仅十六周岁,但他心性成熟,机智敏锐,谈吐不凡。我和他有过两次接触谈话,给我的感觉他就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甚至还要老道许多。另外,一向眼高于顶的陈羽芳和我在私下里的闲谈中,都大为称赞苏淳风,还说苏成平日里对这个大儿子言听计从,就连陈羽芳的父亲,原平阳市委副书记陈献,也极为重视苏淳风,甚至多次态度坚决强硬地要求陈羽芳多多听从苏淳风的建议和看法。” “哦?”石林桓稍显诧异,颇为感兴趣地笑道:“听你这么一说,这个孩子还真不一般,你给我详细说说。” 闫鸿强立刻把他所知道的有关苏淳风的事情详细讲述了一遍,尤其是他和苏淳风的两次接触经过缘由,就连对话以及对话时的表情态度都丝毫不落——其实之所以闫鸿强会如此在意和认真,除了询问者是石林桓所以他必须郑重其事的原因之外,还有就是闫鸿强本人,对苏淳风也格外在意和钦佩。 听完他的讲述,石林桓不禁微微皱眉,思忖了起来。 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一个年仅十六周岁的高中学生会是万通货运代理有限责任公司幕后坐镇的术士。 但按照闫鸿强所讲,这个孩子也确实太聪明,太独特了。 闫鸿强不会说谎话,而且以他的心性,若非事实也断然不会如此大加赞赏一个年轻的半大孩子。 而让石林桓尤为在意,也是他提前就注意到的一点是——万通物流园区西侧的建筑布局规划——如果说当初的联合收割机代理销售处是为了在门前空出大的面积用于停放联合收割机,所以巧合地闪开了八米宽的位置,那么之后物流园区西侧建筑物整体向东靠拢,与107国道之间相隔出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