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做了什么!”时霖怒道。 时青墨!要不是有人要针对她,他又怎么会受这么多的苦,现在倒好,竟然还在他的身上动手脚! “还能做什么?时霖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想要我时青墨的命,你也该做好这个准备!”时青墨冷眼又道:“这毒名为碎心,你不是为了一个蛊虫要对我下手吗?那我就不妨告诉你,这碎心比起那蛊毒强硬万倍,每七天发作一次,每月必要服用一次解药,否则……生生疼死过去,甚至能亲眼看到自己胸口慢慢腐烂,看见你自己的心脏尽碎,你信不信?” 时霖却是浮起一丝苍白的嘲笑:“时青墨你吓唬谁呢,就你还能……” 话还没说完,顿时觉得胸口一阵苦闷,没过两秒,这心脏好似要蹦出来一般,“砰砰”的声音让人发慌,甚至低头一看,只觉得那乌黑的颜色之中似乎还泛起了一丝血红,甚至周边,竟然浮现一块块诡异的斑点…… “啊——”又过几秒,疼痛倒地捂着胸口苦苦哀嚎。 在这种事情上,时青墨从不说谎。 这时霖还不能杀,他来这京城,最终若是以一副尸骨的状态送回三清县,到时候整个时家都不会安宁。 平日里,就算时霖做错了事,那时秉超也不过是教训而已,就连老爷子也不会有太严厉的惩罚,所以一旦他死了,如今这时家安稳的一切都会有所改变,就算所有人都知道这时霖有错,却也不可能真的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可他不能死,但也不能活! 最起码,不能像以前那样安稳的活着! 想要她的命,甚至还敢拿母亲的命威胁她?这一切不过就是他咎由自取! 却见疼痛之下,越发的虚弱,那汗水更是浸湿了衣服,双手紧紧的抠着胸口,似乎是要挖心掏肺一般。 “救、救我……” 时霖挣扎着伸出了手,然而却根本碰不到时青墨半分,那泪光中,隐隐能瞧见那伫立的身影,冷淡默然,冰寒如雕塑,看不到一丁点希望。 这一瞬间,他信了…… 时青墨,真的对他下了毒…… 这样的痛意,比起蛊虫发作的时候,更加的恐怖万分。 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绝望,一点点的啃食着内心,甚至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恨不得将心脏掏出放在面前,也不愿意感受这种被撕裂的痛。 “小、小墨……我错……我错了……”难以抑制的疼痛之后,却是认怂道。 时青墨唇角一勾,却是装作没听到一般,直到那毒到了崩溃之时,这才给了他一颗解药。 那笑容背后,只有无尽的漠视,此时的时霖真的相信,如果不是因为他姓时,今日时青墨这样的眼神看着的,应该是一具尸体。 这样的时青墨,他真的没见过。 其实在来这京城之前,爷爷和父亲,甚至是姑姑都曾主动和他聊了聊,这话里无一不是嘱咐他对待时青墨的时候要客客气气,不可以使性子,那时候他只觉得可笑。 就因为时青墨现在有钱了,所有才要那么小心仔细吗? 原本,为了他们的劝诫,他甚至十分鄙视,只觉得爷爷他们太没用了,被一个野种唬住,可现在却懂了,不是在唬他,而是真实为了他着想。 他们说,时青墨是个好孩子,只要他做的不过分,她不会动怒。 他们说,时青墨没他想的那么简单,一个能在这么短时间之内建立起一个属于自己的商业王国的人,他不应该去嫉妒而应该去好好学着…… 他们甚至还说,时家有时青墨在,是他们的运气…… 现在,懂了。 彻底的懂了。 原来,是他眼光太短,压根没看到时青墨的厉害之处而已…… 他早已不是自己记忆里那个只知道隐忍的小女生,更不是记忆里任由着他打骂的弱者,不知在什么时候,她早已崛起,这弱小的身影建盖起一座坚硬的城墙,他不过就是入城的乞丐,可以默默存在,却绝对不能妄图将那城墙推倒。 他也推不倒…… 随着身上的痛意慢慢消散,时霖整个人就好似死过一遍一般。 却听时青墨又道:“这下药的事如果告诉了别人,我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