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黑线。 眼下瞧着这山坑,竟是有二十多米高,若不是二人体质与一般人没得比,此刻怕也要摔得四肢皆残。 以元缙黎的能耐,这伤无伤大雅,从这里爬上去也并非什么难事,但是眼下,突然头歪了歪,直接靠在了时青墨的肩上,声音魅惑而倦意,微微沙哑道:“丫头,我要是死在这里你怎么办?” 听惯了元缙黎每次骚包的自称为“爷”,一听他变了称呼,时青墨便觉得有些古怪。 “我给你立坟,每年来看你。”片刻,时青墨道。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家伙这么能这么容易死? “那棺材我要紫檀木的。”元缙黎轻飘飘又道。 时青墨直接否决,“不行,一寸紫檀一寸金,顶多找一块给你当枕头……” 元缙黎身子为抖了一下,“丫头,爷刚刚种蛊毒了。” 时青墨面色一僵,果然,刚刚元缙黎的确因为他被蛊虫近身。 “不过爷瞧着……应该死不了,而且爷现在欲火焚身热的很,没准是有催情作用的蛊虫,丫头,你要不要委屈一下?恩?”元缙黎抬起身子,细长的眼睛盯着时青墨,老狐狸一样的神色带着几分邪魅,那样子却像是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儿,看的时青墨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 不过此刻时青墨倒是没有平日那丝责怪,却是认真道:“脱衣服。” 某爷那笑意顿时僵住,“丫头……” “后背不是还有伤吗?”时青墨又道。 顿时,险些没将元缙黎气晕过去。 这丫头,说话大喘气,他还以为她真准备以身相许呢。 不过倒是不拒绝,二话不说直接将衬衣脱了下来,身材顿时一览无余。 某人一身慵懒,似是那伤口压根不疼一般,更是厚着脸皮贴在时青墨肩上,让她环手上药。 如此难得的机会,自然不能一点便宜都不占。 时青墨自然也瞧出来他的意思,虽没有反抗,但是却冷不丁说道:“比爵色会所里的男人强了些。” 爵色,时青墨之前替简心选男人的地儿。 “你拿爷和鸭比?”元缙黎顿时咬牙切齿,说完,在时青墨肩上咬了一口。 “您哪是鸭?您是狗还差不多,还是会咬人的那种。”时青墨可是记得,这男人之前还说她是狗来着,如今如数奉还。 时青墨那话一说,元缙黎破天荒的没说什么,只是时青墨看不到的方向,却见那张俊美的脸突然有些严肃之色,眉色拧着,仅仅过了一会儿,再次恢复如常,不过却有几分疲倦,竟是直接在时青墨肩头睡了过去。 殊不知,时青墨又在心里补了一句“猪”。 但却并没生气,而是在山坑里折腾了一会儿,瞧着这近黑的天色,燃了一处火堆。 心中,一直很复杂。 有些心动。 两世以来,她并未动过情,头一回有如此慌乱而紧张的情绪,甚至有些安心。 甚至这一夜脑中都一直想着前世他望着她的神色,还有刚刚拥着她滚下斜坡的认真。 …… 元缙黎的伤算不上重,时青墨拿出的又是最好的药膏,第二天伤就已经结疤,偏偏在元缙黎的脸上,那伤疤竟然没有损害任何美感,反而多了另一种味道,让时青墨都不得不佩服于元缙黎这尊贵气质。 元缙黎本就是找个机会逗弄时青墨一会儿,所以这一夜之后,生龙活虎,不费丝毫力气便与时青墨一道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