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身边睡了一个人,身子被一双臂膀抱住,她很快便沉睡了过去。 阳光穿过玻璃窗照射在床头,赵嘉儿翻了翻身子,感觉身下的床有些不太一样,皱着眉头微微睁开了眼。 她揉了揉眼睛,慢慢想起了夜里发生的事,又笑着将被子拉到了眼睛下面。 廖书言不在身边,显然已经起床了。 她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几圈,越想越臊。她蹭地从床上爬起,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开了一条缝。 客厅里光线昏暗,她什么也看不清。 赵嘉儿有些狐疑,将房门打开,慢慢向客厅走过去。她一眼便看到了蹲在客厅里的廖书言,不由轻声问道:“廖老师,您在做什么?” 廖书言摆放蜡烛的双手一颤,回头向她看了过来。 赵嘉儿拖着棉拖鞋向他走近,他赶紧起身,大步走向她,拉住她的手就将她往卧室里带。 赵嘉儿愈发疑惑:“做什么?” 廖书言将她按在床沿坐下,笑道:“你先换衣服,别冻着了。我叫你出来,你再出来。” 他这样神神秘秘的,赵嘉儿心里越是痒痒的,起身就要朝外跑去。廖书言眼疾手快地将她拦腰抱住,笑着恳求道:“我在布置求婚现场,你先别出去。” 赵嘉儿不依,明亮的眸子看着他,哀求道:“让我看看嘛!再说,我得去洗漱啊!” “我将你的洗漱用品送进来,你在房间里洗漱整理一下。” 赵嘉儿没想到廖书言会从外将房门锁住,她叫不开门,只能老老实实地换衣洗漱。 她在梳妆台前仔仔细细地编着头发,熟练地梳了一个公主头,又在脑后别了一支月白色发卡。 轻微感冒的症状没有加重,但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忙于工作,她感觉自己的气色不太好,涂上口红后,她又给脸上抹了一圈淡淡的腮红。 廖书言开门前,先敲了敲门:“嘉儿,我进来了?” 赵嘉儿正准备穿上打底袜,慌乱地应道:“等一下!” 她迅速地将黑色打底袜穿上,套上高跟靴,又对着镜子照了一回,觉得发型没有乱,才走到门后说着:“可以进来了!” 廖书言进来时,眼里有些惊讶,随后便笑了。 她特意找出了赵贤儿为她买的大红针织束腰连衣裙,裙不过膝,腰间的腰带仿佛能将她的纤纤细腰折断。 赵嘉儿没穿过红色,见廖书言盯着她不说话,挠了挠头:“这个颜色……行么?” “行,”廖书言向她走近,垂眸看着她,弯唇笑了笑,“和平时的你不一样,很漂亮。”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