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直接带墨丘离开,纵使管家面上再淡定,此刻也憋不住了。前脚人刚走,后脚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桓王寝殿。 “她又只来寻了墨丘?” 李文桓此刻正在漱口,听到这话将口中的水尽数吐出,又接过下人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脸。 先前几次,李文桓一直觉得苏靖宛只是因着墨丘年纪小,没来过京城,带他出去四处转转,可这都好几天了,也不该了。 左右今儿不用上朝,李文桓也没用早膳直接跟了出去。 苏靖宛一行人到了这几日都来的饮马巷,一大早巷子口卖早点铺子不少。墨丘轻车熟路地挤到围满人的包子铺门口,不一会手上就多了两个油纸包。 一包递给了秋月,一包顺手就打开,拿起一个还在冒着热气的包子就往嘴里塞,烫的嗷嗷直叫,又舍不得吐出来。 “你也慢着点。”秋月见不得他这般样子,看着都觉得舌头疼。 这饮马巷就是苏靖宛前几日来寻张泽祥的地,早上这会出去赶工干活的人不少,都爱到巷子口这家包子铺买早点。 苏靖宛每天早上都让墨丘买两包肉包子,拎着到客栈找张泽祥。墨丘记得刚拿包子上去的时候,他以为张泽祥还不会见他们,结果他听苏靖宛的吩咐,在门口吃了个包子,这人还没等他一个包子吃完就开了门。 今儿也一样,打开门就从秋月那里接过包子,一声不响的进屋开始吃。好在今天没有直接关门让他们走,苏靖宛直接进了他这个‘雅间’。 屋内只摆了张床和一个八尺见宽的桌子,他们几个人进屋,几乎就将这里塞满,连凳子都只有书桌前那一张。 张泽祥自觉坐到了床上,把凳子空了出来。苏靖宛见他不愿理人,就随手在他桌子上挑了本装订整齐的书,刚翻开第一页就被从床上蹦起的张泽祥一把夺过。 “你干什么!”张泽祥包子往桌子上一扔,“都出去出去!”不由分说的将三人赶出了屋子,砰的一声,让三人又吃了一嘴的灰。 墨丘从怀里掏出包子,拍了拍上面的灰,还好方才进来之前他怕包子再次被张泽祥抢了,就先包好塞到了怀里。 吱呀,房门忽然打开,三人还处于呆滞的时候,张泽祥一伸手,将墨丘手里的油纸包夺了过去,再次关门。 拎着还在不停挣扎要去踹门的墨丘下楼,迎面便看到了正在寻人的李文桓,一时间停了下来。 站在后面拽着墨丘的秋月连忙松了手,结果墨丘一个没站稳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站在最前面的苏靖宛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往前扑去,好在李文桓眼疾手快,将她抱住,后面的墨丘可就没那么好命,骨碌滚做一团,最后直接趴在了地上。 “哎哟,我的百年老楼梯!”掌柜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在大厅里装模作样的嚎了起来。 苏靖宛挣扎着从李文桓怀里出来,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秋月一脸愧疚,从楼梯上下来想要扶起墨丘,结墨丘觉得这一滚太过于丢人,直接在趴装晕。 最终被盯的头皮发麻,墨丘只能站起身,低着头等王爷责罚。没想到王爷只是拍了拍他的肩,也不知道是责备还是鼓励,倒是一旁的苏靖宛脸色愈发红了几分。 一直在哭嚎的掌柜忽然发现面前有俩银元宝,立刻止了哭声,笑眯眯地接过墨烨手中的银子就将整个大厅留给了他们。 “王爷怎么来这了?今日不上朝吗?” “不上。”李文桓看了眼站在苏靖宛身后的墨丘道,“本王听说你这几日都来王府找墨丘出去,以为你们发现了什么好去处,刚才就一路跟了来。” 李文桓将跟踪的话说的如此坦然,倒叫苏靖宛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了。 “不知道宛儿这几日找王府的侍卫出来,都为何事?”李文桓有让管家去询问墨丘,但可能说的太隐晦或者这厮根本就不想说,问了几次都被他左顾而言他。 苏靖宛又不能说这张泽祥日后能成状元,只能换了个说辞:“久闻住在这里的张泽祥才华横溢,下官既然应了王爷的差事,自然是来替王爷广纳贤人。” “张泽祥?这个名讳本王闻所未闻,他可曾出过什么书册或是得到过名仕推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