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母亲,大概都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带一个已婚有娃的女人进门吧? “傻孩子,我倒是巴不得你有点其他想法呢!”见她面带尴尬,白姨神色黯然了一下,“我相信,少渊也是这么想的。” 江凌苑抿了抿唇,自认说不出什么‘左上校是堂堂京云太子爷,我自知身份云泥之别无法高攀’之类的话。 却也无法否认,她的身份确实远远不及左少渊,这一点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如此。 不想太过靠近他,更多是顾虑着一旦那男人恢复了当年的记忆会变成什么样、抑或在危机暗伏的眼下她根本不敢继续接近他。 哪一个所占的比重更大,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左少渊对她的感情昭然若揭,就算在没有恢复记忆之时,也是有过触动的,但仅此而已。 “我知道,你没有接受少渊自有你的道理。”见她没有接话的意思,白姨小小的失望过后释怀地笑了笑。 “不过凌苑,少渊的如果喜欢一个人,一定不会掺杂半点虚情假意,无论你心里怎么想,我都希望你能认真地感受他对你的感情。” “少渊长这么大,只在我面前提起过两个女孩子,第一个是四年前……那一次我了解不多,只知道他因为那份感情险些丢了半条命,后来我发现他再也想不起关于那个女孩子的事情了。” 所以四年来我也从不敢在他面前提及这件事,而这一次……我作为一个长辈,只盼着他能求得一个圆满。 江凌苑垂眼,默然不语。 无论四年前还是四年后,都是她。这一点谁都不知,只有她自己清楚。 越是这样,就越是不知该如何安放心里的那些五味杂陈的情绪。 “说到底少渊变成今天这样,还是怪我……要是当初他安安稳稳地待在部队,没有千里迢迢去西欧……后来也不至于……” 白姨的话断断续续,她却没能听进去一个字。 房里终于只剩下了她一人,江凌苑仍旧木然地坐着,纷杂的思绪在脑海中翻腾,她一向干脆利落的心纠结万分。 直到左少渊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挡住了从窗口透进来的光线。 “来。” 十来天的调养,男人的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此时在她面前弯下了腰,抬手时指间夹着一朵盛放的白色腊梅。 指尖一动,将散着幽香的花朵别到她的耳后,再用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耳垂。 眼前的女人,在他的眼中好看得出奇,哪怕经常是一副冷淡的神情,也格外的与常人不同。 左少渊眯着眼,飞快地在她眉心印下一吻,定定地欣赏着自己为她戴上的头花。 江凌苑回过神来,正巧对上他十分满意的神情,突然想起刚才白姨的那一番话。 “为什么白姨总说你的身体……是因为她?”她不明白,如果是真的,为何左少渊却半点没有芥蒂? “跟白姨无关。” “那?” “在二十二岁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的亲生母亲是丹诗琴。”男人微微拧眉,眼底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后来发生了一件相对狗血的事情,他由于一次任务生命垂危,是白姨在危急时刻出现救了他一命。 那时,他才知道自己的生母另有其人,当初年少太过天真,知道真相后除了怪自己的父亲绝情之外,还一心想着能够认回自己的母亲。 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