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到她那边去。 “在看甚么呢?”说着手已经伸了出去,将她腰抱在双臂之间。 自从来了葵水之后,拓跋演越发觉得萧妙音一日比一日不一样了,个子和吸足了水分的笋子一般一个劲的往上窜,身体越发的修长。 而且…… 他搂住她腰间的手紧了紧,俊脸上有些通红。 贵族中女子十二三便可婚嫁,阿妙的年纪也应该到了。他有些意动,可是阿妙不喜欢,他也只能作罢,等到名分定下来就可以了吧? 他想着就有些魂不守舍。 萧妙音回过神来就发觉他的不对。最近拓跋演的不对劲她哪里不知道,两个就差夜晚钻一个被窝里睡着,他那些小变化,她要是不知道就真的笨死算了。 十五岁的少年,已经进了青春期,格外的骚动。可惜她是不可能陪着他一起尝试的啦,又不是不知道这回事,而且她身体才十二三岁,还是别造孽了。 “大郎?”萧妙音乐的把拓跋演当做高级人肉靠垫,她靠在少年结实的胸膛上,把手里的胆子给拓跋演看,“陈留公主要下嫁给宋王了,而且最近也要封长公主,我正不知道要送甚么礼物过去呢。” 说着就将她手里的单子给他看。 给些事做,别继续荡漾下去了。再这么下去,说不定她都能被提前吃干抹净。 拓跋演听她说是关于陈留公主的事,勉强集中精神,伸出一只手,拿住书卷的一边。 “没想到你已经有这么多了啊。”拓跋演看了看那上面记着的东西,他低下头趁着她不注意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啄了一下。 “讨厌。”萧妙音嗔怪的在他胸口捶了下。 两人的打情骂俏西昭阳殿的女官内侍们都看得多了,此刻都屏气侍立,好似都不存在一般。 “阿姊喜欢玉器,你送玉如意去就行了。”拓跋演和姊妹们并没有太多的往来,宫中非一母所出的那些兄弟姊妹们不会来往太多。 尤其是那些皇女们,多少都会有些避讳。 “是吗?”萧妙音回想起陈留公主每次来的时候,头上金闪闪的步摇,身上的玉石没有见到多少。 这位公主其实比较爱金饰吧? 这句话萧妙音没有说出口。 “最近高凉王和大姊姊的好事也快近了。”萧大娘和高凉王都定下那么好几年了,就等着高凉王上门亲迎了,大娘比萧妙音还要大上三岁不止,要准备着了。 “我挺羡慕二郎的。”拓跋演叹口气,高凉王年纪还比他小点,东宫不可能将自己的侄女一直拖下去,跳过他这个兄长成婚是一定的事了。 “大郎是天子,怎么还去羡慕高凉王了?”萧妙音吃惊道。 “那是因为……”拓跋演话说了一半噗嗤笑了笑,“这话告诉了你,说不定你又生气。” “说啊。”他这么一讲,萧妙音的好奇心反而被勾起来了,“只要不是甚么机密,大郎说给我听。” “那我可真说了。”拓跋演正了正色,他靠近萧妙音小巧的耳郭,轻声说了几句。 萧妙音双眼瞪大,双手就要往拓跋演身上掐,“讨厌死了,讨厌!” “唉唉唉——”拓跋演一边躲一边满脸无辜,“明明就是阿妙你自己要听,管我甚么事?” 那些拳头落到身上根本一点都不疼,和挠痒痒似的,拓跋演伸手拦腰一抱,萧妙音整个人就落在他怀里了。 眼下是初秋,秋老虎刚刚过,萧妙音穿着襦裙,里面是单薄的纱衣。 她喘息着瞪着拓跋演,衣襟未开,露出里头纱圆领衣来。 “阿妙,我们也试试吧?”拓跋演看着喉头一紧,俯下来就说道。 萧妙音脸上一红,啐了一口,“你脑子里就想着这事?” “……”拓跋演俯下头去,吻了吻她的额发,细腻的肌肤上还带着一股蔷薇的花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