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不懂事,甚至可能还没出生。最重要,陆南石燃起的青烟,只在袁芳菲身上发现了母蛊,未曾在陆敖身上看到因果线。 “如果你说出是实情,我可以答应今天的事不祸及无辜。” 袁芳菲看着陆致,似乎在考虑他话中的可信度。陆致轻笑,“除了相信我,你没有别的选择。” 是啊。相信,或许陆致会做到。不相信,陆致马上会动手。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说!”袁芳菲垂下眼,“没错,当年沈婉和陆南石的意外,是我做的。” 即便陆致心里早有了底,可当听到确凿的实话,他还是难以接受,青筋大跳,指节泛白,恨不能立马冲上去掐死袁芳菲。 好在陆放冷静,及时拉住了他,道:“接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搭上的有这种本事的人,我们要知道全部!” 袁芳菲很是犹豫,可陆致双目赤红,陆放压根不给她退路,她咬咬牙,也只能交待了。 “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会儿正好是动荡十年初期。国家提倡科学,禁止迷信,到处是打到封建迷信的口号和呼声。他们家不但是做这个的,祖上成分还不太好。自然被□□的很厉害。即便他们有些玄门的本事,可在大环境下,也难挽转局势。” 陆南石可以想见当时的场景。陆北池从特调局的资料也知道不少,玄门士族被打击的很厉害,许多典籍和传承被毁。玄门人虽厉害,却也有制约,五弊三缺就是其一。 “可就算是这样,以他的本事,不求富贵,保全自身还是能做到的。奈何他遇上了一只厉鬼。这只厉鬼和他家祖上有仇怨,在他们家受难之时趁火打劫。他拼死杀了这只鬼,自己也受了重伤,逃到了我家后院的杂物间,被我救了。” “我喜欢听他讲那些鬼怪的故事,就收留了他。瞒着人每日给他送些吃的喝的。他养了一个多月,伤好了。可时局如此,他也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就干脆留了下来。” “国家突然提出要让知情下乡。我也在名单当中。可我不想去。谁知道这一去还能不能回城?何况,我从小在城里长大,家里虽然算不上富贵,却也不愁吃穿,没受过苦,怎么过得了乡下日子。” “但我父亲的能力微弱,拖了些关系,也没能搞定这回事。偏偏那么巧,就在这个时候,陆兆平因为公务,来了我们那里。我伯父在招待所工作。因着这点,我经常去他那里玩,他没有子女,对我视如己出。我也会经常帮他做一些招待所的工作。” 袁芳菲顿了会儿,目光悠远,“当时陆兆平还不到三十岁,长得很俊。我不小心把汤洒在他身上,他也没说我,还反过来问我烫到了没有。我从宴席上其他人的嘴里知道了他的身份。” 陆放眼神微凝,陆兆平那会儿虽然职位还不高,但却有个开国元勋的父亲,正呆在副国级的位子上,知道了这个,袁芳菲怎会不动心。而且如果能攀上陆兆平,不但知青下乡的事解决了,袁芳菲还能一飞冲天。 袁芳菲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双唇,“陆兆平一开始对我还算客气。但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何况又有人想巴结他,拼了命地撺掇搭台子。一来二去,他也就半推半就地要了我。可他想得好,只以为是一夜风流。但我不愿意。我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如何会眼睁睁看着到手的鸭子飞了?” 陆南石几乎不用想就猜到了后续,“所以,你问被你救了的那个人要了同心蛊?” 袁芳菲不答,算是默认了。 半晌,又说:“我本来以为跟陆兆平来了燕京,就能做官太太,有大好的日子。可谁知他不肯和妻子离婚,甚至可以说从没想过要和妻子离婚。我一个未婚女人,还带着孩子受尽别人的指指点点。” 说到这里,袁芳菲似是很不甘,很委屈,眼眶微红,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