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眼四周。系土纵技。 附近没什么人,我离他将近有七米的距离,这么远,他以为低声说话我听不着,是以他搓了把手,小声说:“哎呀,这回麻烦老弟了,要不是你,这家伙,可给我吓坏了,你说这人,就是发个小烧,打个点滴,打着,打着,这咋还疯了呢?输液反应,也没这个呀。再说了,我也没给点青霉素,就点了点克林霉素。” 大仙儿把筷子拿起来,对了一下,比比找齐后,端了小手,夹起一块拍黄瓜往嘴里一填,得意洋洋地说:“你懂啥呀,那女的,前些日子搁菜园子里打死了一条黑长虫?蛇?,那长虫就搁她家菜园子过一下,也不咬她,也不作她的,完了她就拿大铁锹给人家弄两半儿了。” “你说人家能放过它吗?我这好说歹说给劝开了。唉……不过也是劝一时,这事儿,不好办,人家一条长虫,没招没惹谁的,你说她……她这不是手欠吗?” 刚好这会儿,他们点的串儿上来了。 大仙儿拿了一个串儿,撸过,一边嚼着一边说:“那啥,等她再犯病的,你看看,她家里人要是真信这个的话。我领她出镇去前道沟那儿找老韩去。” 老庸医一怔:“老韩?不说他疯了一次吗?” 大仙儿:“你懂啥呀,老韩不是疯了,他那是给人看事,没看明白,把自个儿看进去了。后来,老韩遇见了一个高人。” 大仙儿一瞪眼珠子。 老庸医:“啥高人?” 大仙儿小声说:“那高人早先搁黑龙江,齐齐哈尔那片儿混来着,赫哲人,知道吗?她领的是那儿一个老巫师的手段。那高人是汉人,她姓董,咱们都叫她老董婆子。” “人家那才叫厉害呀。”大仙儿一瞪眼珠子说:“老韩让一个老厉害的玩意儿给缠上了,当时他都快要完蛋操了,老董婆子去了,就一瞪眼珠子,然后说……你跟我来。然后老韩立马乖乖地就坐那儿不动弹了。” 老庸医:“然后呢?” 大仙儿:“啥然后呀,然后老韩就好了呗。好了后,又要拜老董婆子,最后,老董婆子指点他了,他现在也厉害了。” 老庸医一哆嗦:“哎呀,这啥人呐,咋这么厉害呢。” 大仙儿:“人家那叫真正修行的,那家伙,不用搞那些乱七八遭的事儿,去了,就是拿眼神一瞥,有的话都不说,事儿就办妥了。” 老庸医:“强,猛啊,猛!真是服了。咦,对了,那像你们这个,管不管打点滴出反应的。” 大仙儿:“去去去!整啥呢,这两码事,你那是实病,实病得找大夫好好的看。还有,不是我说你呀,你这老给人打点滴,这可不是个事啊。” 老庸医嘿嘿:“这不好的快嘛,快嘛。” 大仙儿:“快也不行,老打,这就把人给打完了。病吧,分实病,虚病,实病你得找大夫看,虚病,才归我们这儿。” 老庸医听到这儿,他摇头自顾感慨一番后又对大仙儿说:“你说,这,这世上,唉,真是搞不懂啊,这事儿真不好说。” 大仙儿冷哼:“这算啥,哼,我跟你爆一个猛的。” 老庸医小心探过头。 大仙儿看了看附近,他压低声音说:“长白山附近要出一次大事儿了。” 老庸医:“啊,真要震了。” 大仙儿:“去你x的!震,震你x蛋,震!”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