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有枪! 我本能就是一旋。 刚好这一转身的空隙,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就在这空旷的洞穴中炸响了。 一颗子弹擦着我的肩膀就飞过去了,肩膀那里火辣辣的一阵疼。但还好子弹没有钻到肉里,只是把表面一层皮给擦破,然后渗出了一缕鲜血。 再没有第二次机会了,你得死! 我没让对方再打响第二枪,第一声枪响结束的时候,我就已经抄过去一拳正中了那人的印堂。 对方当时还想打第二枪,是以精神气都放在枪上,身手方面就没那个精力来对付我了。是以。我一拳印的非常准。 砰! 就是这么一下,他握了枪,扑通就倒在了地上。 刚才真的是好险!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如果不是对方扣动扳机的声音伟到我耳朵里,我可能已经挂了。妥妥儿的,挂的非常彻底! 要想听到对方扣动扳机的声音,我得事先留一个念想才行。也就是说,我至少得看到那把枪,又或是知道对方掏枪。可这个地方,感知给屏蔽掉了。对方有强光手电照明,我也无法用眼睛看到,那我是怎么发现的呢? 不知为何。我忽然一下就想到了金刚果里,那两个传说中存在,但我主观认为好像不存在的‘小动物’! 难道真是这两货,给我玩了一个提前预警? 我摇了摇头。感觉这个无法理喻,但事实如此,我也找不到别的理由,就先在心里焚心香一柱谢谢这两只‘小动物’了! 一念生出,在脑子里把这些事儿做过,刚分心出来,我就发现这座空旷的洞穴内在那声枪响的触动下,它产生变动了。 嗡…… 松吽。 松嗡吽…… 这些个沉闷如雷的音节,在开始时候,是单个浮现。但最后,随着不同的音节出现,这些声音渐渐就会聚成了一个单独的音符! 三字一音! 对,就是那三字一音! 松嗡吽三字一音,其实是一个音的三个调子,松为前调,嗡为中调,吽字是尾调。如果人不是默念,而是直接发这个音,那么第一个松字是腹腔震荡喉咙发出的音,嗡字为鼻音,吽字为鼻骨震荡颅骨发音。 最奇怪的是这三字一音发出来后,拧成一个音的时候,正常发出来会有类似像吹口哨的那个声音的效果。这庞大的洞穴,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这声音的来源又是哪里呢? 我捡起手电,扫了眼地上的两人。 两头烂货都已经死了,而方才给我一枪,差点没把我打死那小子的手中还紧紧握了一把大口径的转轮手枪。 这枪的管子将近有二十公分长,加上枪身足有四十公分了,这么大的一个东西简直就是一个小炮了。 怪不得声音如此的响。 就这枪,放一下,不打死人,也得先把自已给吓的迷糊。 狠,果然够狠! 我把枪的子弹给卸了,又把枪飞了后,我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三字一音声源就在我的四点钟方向。 此外,那地方还有一束探照灯光笔直地亮着。 我喊了一声:“我在这里!” 可结果没人回答,四周充斥的全是那三字一音的声音。这动静如号角,又如闷雷,沉稳,庄重,其中又带了一丝刚劲的金属味儿。 我拿着手电,觅着这声音在谜宫的通道里走了十几分钟后,眼前唰的一下豁然开朗。随之就见一个身高将近两米左右的壮汉,正目瞪口呆地站在地上朝他身前的一个方向看,而他的脚边则摆着一盏功率很大的肩扛式探照灯。木系找血。 我走到近处,打量这壮汉。 发现这哥们儿是个华人,于是我问:“看什么呢?” 壮汉喃喃回答:“死了,死了!死了!” 我说:“谁死了?” 壮汉嘴角轻轻一抽,伸手指了下前方。 我顺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见在我身体前方大概十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宽约五米,高六米,顶部为呈圆形拱顶的那么一个隧道。 隧道很直,这么看瞅不清楚长度,但能看清的就是在隧道的两侧摆了一排又一排的大铜钟!这铜钟非常的巨大,高度将近有两米,直径差不多有一米。 它们挨着隧道,密密麻麻,一直通向了隧道的尽头。此外,这些钟不是安放在地面,而是一个挨着一个,间隔一定的距离,被人挂在上面的。 三字一音的音节,正是这些铜钟在一起合鸣的结果。 除去这些,我还看到在探照灯的光柱照射下,这条隧道的空气竟然在剧烈的颤抖。这种现象我想应该是,震颤把灰尘激荡了,然后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