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 叶凝这时跟我说。 我听了后,让旺叔详细跟我讲了麻将馆的地址。跟着发现那地方离码头不是很远,大概只有一公里多一点,是在一个老旧居民区旁的一个仓库里。 当下我们取出箱子,箱子又腥又臭,实在是难闻至极,我估计这东西是跟臭鱼烂虾放到一块儿了。于是干脆把箱子扔船上,跟着将两个锡罐取出来装到了道生背的那个大背包里。 安排妥了,我们告诉旺叔,这就上岸了。 时间已经是凌晨了,我们摸黑沿旺叔告诉我们的方向走了一会儿后,叶凝小声问我,那个旺叔会不会通知阿炮。 我说:“他不会的,因为阿炮这招儿做的太绝了。他船上肯定还有私货,要不然刚才警察上来,你没见他紧张吗?” “阿炮这么做,差点让他露了,他已经是恨的咬牙切齿了。” 叶凝点过头后,她又问:“我们抓到阿炮怎么办?” 我说:“绑他!让他找辆车,我们去四川!” 叶凝深吸了一口气:“太狠了!” 走了一公里多,拐了几条街,果然找到了旺叔说的那个小区,在小区附近一阵转悠,我们就发现了一个院子,然后院子里停了不少的好车,又走了几步我们看到院里一排房子前装的是是一个防盗门,并且门紧紧地锁着。 我又抬了下头打量四周,转眼就发现门顶上支了一个监控正对大门那儿。 我看了一眼说:“谁能把那玩意儿拔了。” 顾惜情说:“交给我吧!” 我们远远地躲在大门外边等,不一会儿就见顾惜情跑到了楼顶上,然后他一步步走到那个监控的位置,一伸手,唰!好像是把线给干断了。 妥! 我们几人撒丫子就奔院里冲去了。 刚到那仓库防盗门的门口,防盗门吱嘎一声开了,好像是有人出来查看监控是怎么了。 门刚推开,道生冲上去。 砰! 一脚,连门带人就给踢进去了。 大防盗门呐,门轴都给别断了。 我赞了一句,往前一冲的同时,先是闻到了一股子烟味儿,跟着一道风冲过来了。 我感知着对方的身手,我没动,而是吼了一嗓子:“阿根,你看我是谁!” 冲过来的这个,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到了近处,听我这么一吼,他一抬头,这一个瞬间他就傻了。 我想起来了,当初打任老道最狠的那几个人中就有他一个。 他看清楚我的样子,怔了怔后,下意识地退后一步说:“关先生,啊,怎么是你,关先生,关仁……你。” 我对他说:“站着别动!别动啊!” 随之我往里一冲的同时,屋里人都毛了一个个的正在那拿桌子上的钱呢。 一团的烟雾中,我恍惚看到有个人正伸手要从怀里掏什么。 刚好这空隙,道生在我前面冲过去。 只一下,对方手中的枪掉了。 我这时喊了一声:“哪个叫阿炮的,哪个?” 屋里人这时看我。 我扫了一眼,有九个人,正好两桌麻将,一个旁观的。 我又说了一句:“我找的是阿炮,哪个是阿炮?” 众人把目光落在让道生控制的那人身上。 我说:“咱们走吧!” 道生会意,押着阿炮出来了。 转身功夫,我对阿根说:“你也跟我走吧!” 阿根一怔,我冷冷盯着他:“走,还是不走?”:阿根:“走,走!” 到了外面,我看了眼人数说:“阿根我要两辆车!” 阿根:“啊……” 我说:“两辆车,我要两辆车,这话我不想再多说一遍!” 阿根说:“关先生你等一下啊。” 他转身跑回屋里,不大一会儿功夫,他拿了两把车钥匙,扔给了叶凝和艾沫,两人摁了摁后,一辆丰田越野和一个斯巴鲁同时响了。 阿炮这时在道生的控制下恨恨说:“什么人,要干什么,什么人?” 我说:“不干什么,押你们,去四川!” 接下来很利索了,我们分乘了两辆车,打着火后,就从这院子里驶出来,直接奔外走了。 我坐的是丰田后排座,前面是叶凝开车,旁边是史道长,我跟阿炮坐在后面。夹女爪才。 阿炮一脸惊骇地看着我。 我对他说:“我简单介绍一下,可能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姓关,名仁,京城来的。今天找你,我是想知道,谁让你把旺叔船上运的人腿打断的,是谁?” 阿炮:“阿根啊,他认识的海外老板,给了六十几万呢。” 我一听就明白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