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康是个不大的小城市,到了后胜战龙打了一通电话。马上过来两个车引领我们去了阜康一家宾馆。 这宾馆好像自家开的一样,去了根本不用登记证件,房间什么的都给开好了。 入住进去,洗个热水澡,又睡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白天的时候胜战龙的几个朋友设宴款待了我们一行。 光是吃饭,大家都没有喝酒。 吃饱了后,又在阜康四周转了转,接一下当地的地气。第二天清早,我们又出发奔天山方向走了。 这次是纪前辈指的路,他指明了一条当年进山的路,但那条路很难走,没有公路。我们的车充其量能开到距离那儿最近的一个军马场。 还好胜战龙在西北区域有很多的朋友,他得知那军马场的名字后,打了一通电话,最后知道这军马场改制承包给个人了。那人叫老杨。然后胜战龙的一个朋友跟他是战友关系。 就这么,我们跟老杨打电话接触上后,那边问了大概到的时候,我们就奔军马场去了。 军马场是很久以前给骑兵部队饲养军马的地方,后来部队全面机械化,骑兵部队现存数量不多了,是以很多军马场都改制包给个人搞生态旅游开发和牛马羊养殖。 到达军马场时天已经黑了,天空开始是星星点点的雪花,转瞬雪越下越大,一道道强劲的风吹过,转眼间黑云压顶。一场强烈的暴风雪就这么到来了。 车刚到军马场门口有就三个人穿了严严实实,拿了手电在门口迎接我们。 到了近处,胜战龙一脚刹车给车放停了。三人中为首的那人用手捂紧了帽子深一脚浅一脚。趟着雪走过来了,我们这时打开车门。 车门刚推开,呼……一股子冷气夹了浓密雪粒子就打到脸上了。 “真爽啊!”叶凝张口说了一句,跟着又来一句:“这就跟夏天喝冰镇可乐一个感觉,这空气,太舒服了!” 狂人,十足的女疯子,我看了眼叶凝,转身跟胜战友奔来人走去了。 这时军马场中的走来的那人大声喊着:“是胜总吗?” 胜战龙:“是我!” 对方:“我老杨,那个?怎么这个天气过来玩啊?” 胜战龙:“我们不玩儿,住一宿,要上山!” “啊上山?” 老杨惊呆了。 胜战龙:“对,上山,麻烦你了老杨。哎,这天儿这么黑怎么不开灯啊?” 老杨:“发电机坏了,一时半会儿修不上,这不就没电了吗?” 胜战龙:“我会捣鼓那玩意儿,一会儿我给你瞅瞅。” 老杨:“好嘞,好嘞!” 打过招呼,又转回到车上,驱车进到院子里,把车都给停稳当了后。陆续下车,跟老杨奔军马场招待客人住的一排房子去了。 屋子里都有自制的土暖气,暖暖的十分舒服。 众人进去后,胜战龙又跟老杨过去修发电机,忙活了大概有一个小时,总算把那东西修好了。来电了后,大家又聚到餐厅里喝羊汤吃饭。 老杨可能知道我们不是一般人,所以只管做饭,收拾屋子安排让我们休息,临到入睡前,还特意烧了水让我们烫烫脚解乏。 休整一番进了被窝后,我们睡了一晚上舒服觉,第二天清晨当地时间七时多的时候,我睁开眼睛,呼吸了一下屋子里的清冷空气,正要叫醒隔壁床的马彪子和老大,就在这一晃神的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