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拔什么。 我过去一把给他手按住了。 “有这么拿烟的吗?”我微笑问。 宋大军很紧张…… 我伸手掐了他的手腕,然后慢慢向外一拉,宋大军手哆嗦的跟着鸡爪子似的,再握不住东西了,我没客气,三两下给他外面穿的羊绒衣扒了,衣服一脱,就见他腋窝下戴了一个牛皮的枪套。枪套里有把锃明瓦亮的军用手枪。 枪很精致,只是由于不经常用,套子的皮扣,扣的很紧,所以往外拔之前,得稍微费点事。 当然,这对受过训的人来说没什么。 可宋大军他哪受过训,他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会突然间不管不顾地杀过来,然后就把他给拿下了。 我过去,把枪套摘下来,又将小手枪收到衣服的里怀。末了我对他笑说:“刚才让你报警就好了。” 宋大军面色阴冷咬着牙一言不发。 我收好了枪又问他:“干几年了?给云机子干几年了?” 宋大军眯眼看我:“你挺狠呐,你到底多大,手段这么熟,不像年轻人。” 我笑了:“我问你话呢,宋哥,干几年了?” 宋大军想了想…… 我说:“讲实话。” 他:“六年。” 我说:“挣不少钱吧。” 宋大军:“我是冰岛人,你……” 我笑了:“我专爱收拾你们这些跑去国外又回来干坏事儿的人。” 说完,我先把宋大军两个肩膀的关节卸了,这样他一时半会儿动弹不了。然后我伸手把毛巾解下来,勒住宋大军的嘴,末了我伸手给他锉了一下脊椎。 从第一颈椎开始,一直到尾闾,一节节的锉,反复锉。 锉第一下时,宋大军闷哼一声儿,然后脸涨的紫红,两腿挺的僵直,上半身发着抖。 锉第二下时他就晕过去了。 整个脊椎全收拾利索了,我接了桶凉水,给他从头浇到了脚。 宋大军喘息着,慢慢睁开了眼。 我对他说:“这辈子别想起床了,还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会特别的疼。这疼,是你自已作的,是那些让你惊扰到的魂灵过来讨债生出的疼,你不能死,你得忍,一直忍,忍到六七十岁,阳寿尽的时候,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拍拍宋大军无力耷拉的脑袋,闪身走出了洗手间。 刚推开门,正好见马彪子守在门口。 我说:“马叔都听到了?” 马彪子点了下头。 我说:“那咱走吧,找个地方,慢慢商量。” 马彪子:“妥!” 我又看了眼宋大军,这时马彪子问我:“用的是锉骨?” 我点了下头。 马彪子:“解劲儿,我这心里头,现在舒坦多了。” 我说:“这人多行不义,我就顺手做了点该做的事儿。走吧!” 我们大摇大摆把卷帘门升起的时候,正好有一队大概十来号驴球马蛋的玩意儿,正奔这儿来,眼见到我们,这些人呼啦一下,就冲过来了。 附近有商户看到,一个个急忙远远的闪去了一边。 我看着这些人,瞅着为首一个人高马大,身上好像拿了什么家伙事的人说:“我们来是办事儿的,跟你没什么关系,你要是觉得不插一杠子不行的话……” 我看了下四周说:“这是大街,不好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