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别于跟黑金龙的对打,这是邹大爷特意为我量身定做的,用来给我调架子,调拳劲的训练。 方法很简单。 邹大爷给我找了一个大枪杆子,模样儿,材质跟周师父教我六合大枪时用的大杆子一样儿。 都是很宝贵的稀罕物件。 然后,韩叔让他手底下工人准备了很多的那种大汽油桶,桶里装了一定量的沙子,末了将桶口封死,从工厂后边的一个陡坡,往下滚这个桶。 我呢,则要拿大杆子,去把这个桶给挑飞了! 这个劲儿一定要找好,不然的话,大杆子会蹦,然后给自个儿扎着。 总而言之,按邹大爷话说,就是先用大杆子头来听这个劲儿,判断滚下来的是空桶来是装了沙子的桶。 因为,这里边掺了很多的空桶。 所以我得根据听来的这个劲儿,自身发力,把桶给挑开。 此外,油桶是圆的,着的不是实力,所以挑的这个劲儿,还要冷,脆,快中有一股子柔韧的力。 枪挑了两个多小时,结束了吗? 没有,还有最后一道练习。这次,不是用枪挑了,而是戴了一幅劳保手套,然后韩叔让人把一个又一个,将近一人高的大轮胎,从坡上滚下来。 我在下边,用劈拳的拳劲,来定这个轮胎。 轮胎滚到面前了,用劈拳顺着它的反轴向发力,啪! 一掌给定那儿! 要是定不住,砰!这玩意儿撞我身上,那就是一伤。 就是这几样。 上午跟黑金龙死磕,下午站危桩,晚上枪挑汽油桶,劈拳定轮胎! 伙食很硬,都是祝老师找的药材,给我调的清补兼俱的饮食。 然后,每次训练结束,祝老师都得给我松上半个小时的骨。晚上,临睡前,还要松半个小时的骨。 开始我说不用。 郝大爷提醒我说,这必须的,因为按这么个练法,要没祝老师给我松骨。用不了一个月,我这身上得落场大病挂了! 国术就是这样儿,有时候苦练也不一定能成,最关键原因就是缺了一个医。 医武不分家,要想在武字上有成就,离不了医道。 同样,医道想要强,必须得学会武字上的东西。 我没想到,这么一练,一口气,竟然练到了过年! 好几个月,我感觉自个儿挺牛x的时候,一次偶然,我见到了郝大爷的真正实力。我才明白,我不过是个新手罢了。 那天下大雪,我跟黑金龙两人光了膀子,直接就这么站在外面,拳拳到肉接受他的攻击。 经常小半年的相处,我和黑金龙已经成了最好的朋友。 我们经常在一起,用英文聊天,他给我讲英国,美国的见闻,社会制度,生活,情感经历,学习经历等等很多东西。 邹大爷,韩叔两人,陪我们住了半个多月就走了。 只留下祝老师一人,时时关注我的身体情况。 后来,又过了半个月,邹大爷,韩叔才回来。接着又与我们一起住,指占我东西。 就这样,两人隔断时间就离开。然后又会回来。 所以,大部份时间是我和黑金龙单练。 黑金龙的拳力在邹大爷指点下已经达到了让人恐惧的境地。 说的可能夸张了,但邹大爷曾不止一次讲过。如果黑金龙去打职业拳赛,未来的世界拳王就是他。 老外的想法儿跟很多人就是不一样。 这事儿,要换了旁人,肯定会兴奋,肯定会想办法积极去参加比赛。 但黑金龙对此很淡然。 他说,他学拳,学发力,并不是为了打拳击比赛。 换句话说,他疯狂地热爱拳击这项运动,但却永远不会去参加什么比赛。 另外一个出乎我意料的是,黑金龙学拳还不是为了自已,他是为了他父亲。 黑金龙身世比较特殊,他父亲是美国人,往祖上论最早是从非洲被卖来做奴隶的人。 他父亲在美国是马戏团里的大力士。 据黑金龙讲,他父亲身高换算成我们的米制单位的话,应该是两米一左右。他经常看父亲表演一个拿走的节目,就是两个手臂,各驮着一个坐着的姑娘,然后,每个肩膀还站着一个姑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