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 我看到那件军大衣飞起来了。 他像是一只鹰呼啦啦!一下子就腾空而起。 转瞬,伴随一记,喝开天地的“哈!” 那件军大衣,探出一只膝盖,单膝落地。 砰! 我感到,冰面一震。 紧接着,喀嚓,喀嚓,一阵的碎响过后。我眼睁睁看着方圆将近三平米的冰面碎了。 那个季节,刚进入冬季,冰是刚上冻。但即便如此,也有三四十公分左右的厚度。 这么厚的冰,一下子,砰砰,尽数爆裂! 那场面,真的让我震撼!并且,是震到骨子,灵魂深处的那种震撼。 而多年之后,我才知道。 飞翔的军大衣,他用的是,八极拳劲! 我当时,完全是一种木了,傻了的状态。我没看太清楚,冰碎了后,军大衣是怎么转身跃起的。我只看到,碎冰堆积的河面上,先是露出二驴挥出的手,接着是他的脑袋。然后,军大衣伸出手,给他从冰冷刺骨的河水里,拉了上来。 二驴不停地咳着,浑身发抖地活下来了。 而我,脑子里,久久回荡的,仍旧是,那两记震撼灵魂的哼哈二音。 我呆了,傻了,脑子回不过来了。 同样也是多年后,我才知道,这个就叫,高术震魂! 第二章 萨满修魂和混合双打 我傻了,站在原地,啥也不知道。 这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人好像失去意识,但却没有昏迷,只是傻呆呆地站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后脑勺,让人拍了一下,这才傻愣愣地转身,扬头问了一句:“谁打我?” 问的同时,我看清了身旁情形,军大衣已经把二驴给扒了个精光,后又将自已的大衣裹他身上了,二驴跟只落水狗似的,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而军大衣的真容,原来是个五十出头的干巴老头子。 老头子长的挺瘦,虽说长的比我是壮实多了,但远没刚才跑动砸冰时威猛。 我脑子这会还是木木的,有些不太精神。 老头儿打量了我,一咧嘴说:“你说你俩,跑这儿大河玩啥,这才上冻几天,你就过来玩儿。行了,行了,快回家吧,快回家吧。” 二驴一听快回家三字,立马不哆嗦了,抱起湿透的衣服,裹了军大衣,撒丫子就跑。 我怔了一怔,刚想跟二驴一起跑。 老头儿喊话了:“那个,你晚上回家,要是发烧啥地,你让你妈,上河沿找养鱼的马彪子!你跟你家大人说,到这儿一打听就能找着我。” 我当时不知道老头儿为啥说这话,只含糊点了下头,转身就跟二驴后边,撒腿跑了。 跑的时候,我心里边在想,这老头为啥说我晚上会发烧,为啥呀? 一路跑着,心里反复翻着这个想法,不知不觉,就跟二驴回到了他家。 我跟二驴运气还算不错,没遇见家长。到屋里,二驴给军大衣一扔,哆嗦着就钻进了被窝。 “那啥,大个……今……今天的事儿,你,你千万不能跟我爸我妈说,说了,我死定了。”二驴哆嗦着讲。 我说:“放心,我绝对不会说。” “只是,那捞网还有冰穿子……” 二驴低头想了下:“没事儿!到时候,我编个瞎话给唬弄过去,大不了,挨顿小揍。” “可要让他们知道,那就不是小揍了……”二驴讲到这儿,心有余悸地望向了窗台。 我顺他目光看去,我见到了一根平放在窗台上的,用钢管打造而成的双截棍…… 啥也不说了,二驴,咱绝对给你保守秘密。 原本计划,二驴是要跟我回家一起抄作业来着,可遇到这件事,二驴说他跟后边胡同的老猪抄吧。 老猪大名刘思哲,也是我们同学,由于人长的胖,再加上不太说话,只爱睡觉,所以就有了老猪的外号。 从二驴家出来,我精神恍惚,摇摇晃晃回到家里,开门,倒头进屋就睡了。 这一睡,很长时间就没醒过。 当然,很多时间那是我事后才知道的。事实上,当时我感觉就是睡了一个大觉。此外,我还做了一个很古怪的梦。我梦见自己看到一个又一个非常庞大又极其细微的螺旋式结构。忽而极大,忽而极小,但永无止境,永无终点。 我彷徨,惊诧,但却不能脱离此境。 但我终于还是醒了。 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我家里的情景,而是…… 咦,这不是我奶奶家吗?还有,这屋子里的人,这……怎么有老董婆子?这老太太。怎么还脸色惨白,一身虚汗地看着我? “醒了,醒了!这孩子醒了!” 老董婆子的模样儿看上去好像要死了似的,此时眼见我苏醒,她当即一个激灵,随后,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