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冯烈山一阵愕然,因为从进来到出去,我们只用了两三分钟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别说找到线索了。就算勘察现场也不够。当然了,那是针对普通警察而言。对我来说,只需要对某些事情进行简单的确认就可以。 “杨先生是不是已经查出来什么了?”陪我进来的大股东问。 我看着他,问:“你觉得对方留下的这点痕迹,能看出什么来?” 那名大股东愣了愣,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我说的是实话。无论保险柜还是通风口,都只留下被虫子啃咬和腐蚀的痕迹,至于盗贼自己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出了保险库,东方晴看看我手里提的袋子,然后问:“查出来了吗?” 我摇摇头。说:“需要做一些准备来尝试。” “不要故意拖延时间,让罪犯逃了,你担待不起!”东方晴的大哥,冷言冷语的说到。 我看他一眼。正要反击,却见武锋回来了。他走到我跟前,说:“从通风口找到那人的脚印,应该是一个身高一米七零至七五间,体重在六十五公斤左右的成年男性。脚印一直延续到卫生间,但地面有水,无法辨别他的最终去向。” “说的这么详细,好似福尔摩斯一样,但只是一堆废话。”有人很不爽的说。木来丰扛。 武锋转过头,看着那不知哪个家族来的中年男性,说:“根据灰尘上的痕迹,可以大致判断人的体重和身高,这是追踪学的基本技能。你如果不信。可以找人踩一脚试试。那人的脚印很平稳,说明他的心情非常轻松,不急不缓。虽然卫生间里的水让人无法准确判断他的位置,但我怀疑,他可能没有走。甚至连这脚印,都有可能是故意留下的,就是为了混淆我们的视听。” 我不禁点点头,武锋的想法和我很像。身为一个养蛊人,自然很清楚留下痕迹代表着什么。如果对方真的会养蛊,肯定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很明显,他故意踩出脚印,步入卫生间,转了一圈换双鞋再出来。这样我们就会误以为他已经从卫生间里逃脱了。 “你怎么能确定他没走?”有人怀疑的问。 武锋说:“因为我没有在卫生间发现任何被破坏的地方,而且也没有任何暗门和地道。无论窗户还是通风口,上面留下的灰尘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这足以说明一切了。并且,我觉得你们应该顺着排污管道查看是否有被撕碎冲走的鞋子,如果有发现,说明我的判断是准确的。” 冯烈山点点头,喊来一人,让他带管道工去查这件事。与此同时,我对冯烈山说:“想办法把那脚印拓印下来,布或纸都可以。” “武先生不是说对方已经把鞋子破坏掉冲走了吗?就算拿到脚印的拓本,也无法找出盗贼啊。”冯烈山很是不解的说。 我说:“让你拓印,不是为了对照鞋底,而是为了制作痕迹蛊。对方留下的痕迹只有三个,一是虫子噬咬的金属碎片,二是通风口故意留下的脚印,三是监控录像中的影像。虽说鞋子如果真的被破坏,就等于痕迹失去了对主人的感应,但有比没有好。怕就怕,对方连蛊虫也一块毁掉,那样的话,想通过痕迹蛊找到他,就难了。” 冯烈山听我说的这么有道理,连忙让人去办。至于那几大家族,一个个冷眼观望,他们没打算阻止我,但也没打算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以东方家族为首的这些人,不断对娱乐会所的几个大股东施加压力。他们的脸色稍微难看一点,都让几大股东心惊肉跳。 冯烈山脸色有些发白,拉着我走到一边,低声问:“杨先生,这事你有多大把握?” 我说:“你们怎么都爱问这种问题?有没有把握?哪怕我说有九成把握,不还是有一成失败的可能吗。这么不确定的事情,让我怎么回答你。” 冯烈山苦笑着说:“不是我想问,而是不得不问,几大家族并不相信你们的能力,如果这件事需要有人接受惩罚或者负起追回失物的责任,他们只会选择我们。” “尽力而为吧,如果实在找不出来,就只能用第二种办法了。”我说。 “什么办法?”冯烈山连忙问。 我让他附耳过来,然后低声说了几句,冯烈山听的目瞪口呆,问:“这么低劣的法子能行吗?” 我说:“包大人那么聪明,都这样审案,你怕个啥。” “好吧,仔细想想,确实有几分可行性。如果实在找不出来,也只能这样了。”冯烈山唉声叹气的说:“希望老天爷别那么折磨我,本想来个开门红,结果撞的一头血。” 不久后,有人拿来了脚印拓本。我回房间取了蛊毒袋来,然后蹲在监控室内,看着录像开始制作痕迹蛊。正如之前所说,对方留下的痕迹非常少,而且有真有假。为了提高痕迹蛊的成功率,我不得不把所有能利用上的东西都加在里面。通过意念,把对方的大致模样烙印在蛊中,自然必不可缺。 或许有人觉得这有些扯淡,看着录像就能烙下痕迹?其实这种方法,只是高深的施蛊术中比较简单的一环,而且外面的降头术,也经常用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