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我,说:“也算今年的新茶,刚买回来一个月,一直没来得及喝,你这可是第一泡。” “谢谢嫂子。”我笑着端过来,茶水第一泡并非最好的,但从普通人的礼貌角度来说,却代表着尊重。喝着茶,看着那些藏品的时候,我想起冯烈山是做拍卖的,鬼使神差便问了一句:“拍卖会,有卖舍利子的吗?或者道家的金丹?” “道家金丹?”冯烈山说:“这东西太神秘,我做这行那么多年,自己是没遇到过,倒听说过有人送去委托拍卖。不过根据鉴定,都是假货。至于舍利子,这东西比较特殊,更不可能公开拍卖。一般都是暗处交易,不做公布。否则的话,那些佛教徒还不把我们拍卖行给拆了。” 我眼睛一亮,问:“那意思就是有卖的了?” “怎么,你想买?”冯烈山看出了我的意思。 我点点头,不过没敢说是自己用,而是说:“家里有长辈比较痴迷这个,希望能买来收藏。只是普通的高僧舍利已经有了,如果能买到那什么尊者舍利佛舍利就好了。” “你可别做梦了。”冯烈山说:“高僧舍利想买的话,还有渠道。但尊者和佛舍利,就和耶稣的荆棘冠,摩西的权杖一样,都是宗教圣物。普通人连见一眼都难,怎么可能拿出来拍卖。” 听他这么说,我顿觉失望,难怪姥爷说靠这两样东西借咒鬼降很难。 冯烈山见我兴致缺缺,便说:“这样,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我会帮你留意的。如果哪天真万幸碰上了,一定会通知你。” 我知道他只是在说场面话,便点点头也算应下。 之后,我们一起吃了顿饭。因为收到礼物,冯糖糖很是高兴的黏在我身边,叔叔,叔叔的喊个不停。小姑娘细皮嫩肉,可爱活泼,很讨人喜欢。 饭后,几人一起坐着随意聊了聊。这两口子完全是两种类型,冯烈山对一切新奇的事物都很好奇,追着我不断询问蛊术的事情。而唐欣然则戒备万分,听的直皱眉头。至于冯糖糖,疯跑了半天,终于是累的趴在妈妈怀里睡着了。 冯烈山问着问着蛊术,就逐渐跑题,开始询问其它的东西。例如养鬼术啊,降头术啊,道法啊什么的。说到兴起之处,他突然站起来,神秘兮兮的说:“你等下,我给你拿个好东西看!” 唐欣然在旁边撇撇嘴,说:“又卖弄他的宝贝了,回回来客人都是这样。” 我笑着说:“冯哥就这爱好,我觉得也挺好,最起码知道很多关于历史的故事,能够加深人的思想底蕴。” “可怜我当初年幼无知,就是被他的渊博给骗了。”唐欣然说。 我哈哈大笑,冯烈山拿着东西回来,见我笑那么开心,不禁问:“怎么,你们俩聊什么呢?” 我说:“嫂子夸你懂得多,当初一见到你就迷上了。” “那可真就是这么回事!”冯烈山不无得意的说。 以他的四十多岁的年纪,娶到唐欣然这二十出头的年轻老婆,也该自豪一下。 “瞎得意,快卖卖你那宝贝吧,别憋着了。”唐欣然说。 冯烈山也早有此意,他拿来的东西,用红布包着。此刻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然后慢慢打开。红包落下,我才看到,那是一个木盒。 雕刻精致,古色古香,看起来很有些年头。盒上的漆色虽然因为时间的原因略暗,但却没有一点脱落。冯烈山伸手在木盒上按了几下,只听轻微的咔嚓声,盒盖竟自动打开。我很是意外,说:“这是机关箱?” 冯烈山点头,笑着说:“这可是唐代的好物件,废了很大力气才弄回来。不过,这盒子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的东西!” 我探头看了一眼,见木盒中放着一块火红色的木牌。牌子上刻着两个古篆字,我不太懂这个,冯烈山则将那东西拿出来放在我手上,说:“怎么样,感觉出来了吗?” 我很是诧异的看着手上的木牌,因为它通体散发着灼热的温度,握在手里,就像握着一块热饼,有些烫手。 “这是什么?”我问。 冯烈山把东西从我手上拿回来,很是珍重的放回木箱,然后说:“这上面的两个古篆你应该看到了吧,这是明堂两个字。” “明堂?”我不解的问:“什么名堂?” 冯烈山解释说:“所谓明堂,大部分是指古时的一种建筑,又名天宫,是隋唐洛阳城中轴建筑群上著名的七天建筑之一。最初的时候,也叫万象神宫,是古代帝王沟通,祭祀,膜拜神灵的礼制建筑。几乎每一代帝王,都会兴建,而到了明清时期,明堂由方化圆,北京天坛的祈年殿,其实就是古代的明堂。” “可建筑和这木牌有什么关系?”我问。 冯烈山一怔,然后讪讪笑着说:“我到现在也没搞清楚这木牌是干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