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给他半点还嘴的机会。然后,我看向晨哥,不知该怎么开口。 旁边的领导见我一脸为难,便问:“杨先生想说什么?为什么不说出来,如果有什么难处,政府一定会尽量帮助解决。”冬名吗弟。 我虽然看的是晨哥,但其实就是想引这位领导说话。晨哥虽然是省医院的主任医师,但说到底,他只是个医生。就算是请动周老帮忙,效果估计也不大。但如果是这位领导开口,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立刻转身对他说:“事情已经问清楚,下蛊的人,很可能是张天行的前女友。但是,现在没人知道她在哪。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调动省城的公安系统,帮忙查一下。” “原来如此,人命关天的事情,警察本来就该出动。”领导说着,旁边立刻有人送来手机,他拿起来拨出号码,没几秒,电话就接通,领导说:“宋厅长吗,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事情是这样的……” 领导在电话里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态度很是客气,毕竟从行政级别来说,省公安厅的厅长和他是同级。如果是正厅长的话,更一般由省委常委兼任,那可就是副省部级的封疆大吏了。说到一半,领导又问了问老张,他儿子究竟是在哪工作。老张也是个糊涂蛋,竟连自己儿子什么工作都不知道。也幸好他前些日子给儿子寄过东西,知道具体的地址,否则事情更麻烦。 将所有已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后,领导又再三请求那位宋厅长务必尽快查清,然后挂了电话,对我说:“已经和公安厅的宋厅长说过了,你放心,老宋虽然只是副职,但在省厅工作多年,很有一套手段。有他统筹帮忙,应该很快就能查清对方的底细。不过,事情总得有个过程,需要时间。” 我点点头,说:“让您费心了。” 老张也一脸感激的过来不断鞠躬,说:“谢谢领导!谢谢领导!” 领导摆摆手,说:“不用客气,这是身为人民公仆的我们应该做的。” 之后,自然就只有等待。那位卫生局的张局长,很快让人送来了豆汁和茶叶水。豆香和茶香混在一起,味道反而有些淡了。虽然老张想亲自帮儿子擦身体,但考虑到这件事需要专业线,我还是硬把他拉走,让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负责这件事。 有领导在旁边看着,那些医生护士纵然一百个不乐意,却也不敢怠慢。简直就跟服侍亲爹一样,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用混了豆子和茶叶的汤汁,把张天行的身体每一处都擦干净。 汤汁顺着那粉刺状的脓包,不断渗入体内,很快,大量的红肿迹象消退,而逼人的浓臭,也减淡了不少。我见张天行的呼吸比之前匀称许多,再看看诸多领导已经被熏的不行,再加上晨哥在旁边不断小声劝说,便与他们一起离开了病房。 走出房外,很多人的脚步立刻快了很多,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他们在房间里忍着那味道站了半天,能不呼吸就不呼吸,早就憋的难受。此刻出来,哪怕臭味只减弱一半,也觉得好似回到了原始丛林一样,到处都是新鲜的空气…… 其实我自己也熏的够呛,养蛊人虽然不怕这些东西,但难闻就是难闻,总不能因为经常接触就把它闻成香的。 由于省公安厅暂时没有回复消息,而我也不想冒然解蛊,便在晨哥的劝说下,与领导一起回了他的特护病房暂作歇息。 几位市委领导来这已经很长时间,见事情告一段落,便都纷纷离开。虽然他们的理由是政务和党务工作繁忙,还需要回去主持大局,但傻子都知道,他们怕陪着领导再回张天行的病房。那味道,确实比茅坑还要臭。 等这些大大小小的领导都离开,病房里就只剩下周老,晨哥,我,以及那位本就该在这的领导了。 当然了,领导身边该有个秘书,不过那位男秘书被打发出去,我也无缘得见。 坐在病床上,领导喝了口水,又皱皱眉放下。他看着我,问:“杨先生,养蛊人是不是经常碰到类似的事情?” 我摇头,说:“除非特殊情况,否则一年也碰不上几回。我今年也算倒了霉,一场接着一场。” 领导呵呵笑了几声,说:“我倒觉得,这种事情是很好的锻炼。就像从前的武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