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这两者结合在一起,就形成了对蛊的抗体,换句话说,它们是互相看不顺眼,见面就掐架。” 从这位医学博士的猜测中,大家应该能明白,大致上原因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对不对,只觉得似乎很有道理。 那么聪明的人一定已经想到,大豆可以解蛊,而笨蛋们还在想,多吃豆子不是喜欢放屁吗? 如我对大家所说的,黑豆和黄豆,被我碾成粉,榨成汁混在了一起。提着一瓶子豆汁,我看起来就像大清早咬着面包油条狂奔的上班族。 我家在市郊,车管所也在市郊,相距并不算很远。驱车没多久,就到了地方。坐在车里给朋友打电话,没多久,他穿着制服,急匆匆走过来打开门。不等我说话,他便一把将门带上,问:“杨哥,你说这事怪不怪?” 我顿觉无语,心想你这话问的,就好似连根筷子都不给就问人家菜好不好吃一样。 那朋友没反应过来,立刻接着说:“我也算跟着你见识不少怪东西,可这次是真没见过。那脸肿的,跟狗熊屁股似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可不管医生怎么检查,都查不出是什么原因。” “听起来有些像蛊毒的效果,不过医生没检查出来东西?”我问。 “x光,脑ct,磁共振,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检查了,就是没查出任何毛病。就好像他的脸在不断生长一样,越长越大。现在光一颗脑袋,都有二三十斤重,看的我浑身发毛。”朋友说。 “这倒是有点意思。”我说。 蛊毒中,有一些可以造成类似的效果,但那一般都能用医学手段检测出毒性。毕竟再隐秘的蛊毒,也是毒。更何况,这种让人体型发生变化的蛊毒,绝不可能检查不出来。 想了想,我说:“你讲的有些模糊,还是得实际看一看才能辨别。” 朋友当即点头,说:“这没问题,咱们马上就去。” “我这分……” “早给你摆平了,快走快走!”他不断的催促,一副等着升官发财的猴急样。 我笑了笑,知道他心里确实打着这种心思,想靠给领导露一手混脸熟。不过,那如果真是蛊毒,对我来说应该不难解决。举手之劳,混两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那位来车管所视察的领导,是位正厅级干部,名字和具体职务就不说了。一位这种级别的干部得了这样的怪病,也算件大事,因此到医院的时候,能看到里面已经停满了车。 身穿各种制服,西装革履的人不断进出,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个车位停好,朋友出来看了一眼,回头对我咂舌不已,说:“市领导都来了,这事可够大的。” 我笑着说:“放在古代,这也是位朝廷的四品大官。咱们的市长大人,也就和他级别相等,你说能不多来点人吗。” 我们俩并肩前行,进入住院部,摸了摸腰间的陶罐,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动静,而这时,朋友忽然停下步子,指着前面几米,已经挤满人的病房,说:“就是那了。” 我探头看了一眼,立刻摇头说:“这要能挤过去,咱俩加起来也得瘦一百斤。” 朋友也知道人多不好挤,而且病房里的都是官员,他也不敢挤。左看右看,忽然眼睛一亮,屁颠屁颠的把一个人领过来介绍说:“这是我们刘所长。” 我看看那人,肥头大耳,一副天天腐败的样子,知道朋友想借他的手把我们带进去,便点头说:“我是杨三七,你好。” 刘所长并不认识我,以为我也是来混眼熟的,便对朋友说:“小李啊,你这急匆匆拉我过来到底什么事?没看我正陪几位领导说话吗!” 他语气中,带有明显的责备之意。朋友点头哈腰,说:“是这样的,杨哥会一些手段,或许能帮上忙。” “手段?”刘所长看着我,问:“你是学医的?” 他眼中带着不信任的神色,或许在他心里,就算我真是个医生又能有什么用?市里能请来的名医都在这,那么多人都检查不出来毛病,我一个年轻人能干啥? 如果按我平时的脾气,肯定立刻掉头走人,不过这次是来帮朋友的,自然不能那么不上道,只好说:“不是学医的,我家传……” “连医生都不是来凑什么热闹,简直是胡闹!”刘所长脸色一变,冲朋友呵斥说:“还有,现在上班时间,你怎么乱跑!赶紧给我滚蛋!” 朋友很是尴尬的瞥我一眼,我冲他耸耸肩,示意自己无能为力。朋友叹口气,一脸失望的准备走人,这时,病房门口的人突然咧开一条路,几位身穿白大褂的老人和中年人从里面走出来。 房门旁的人纷纷围上去询问:“周老,怎么样?” 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摇摇头,将眼镜拿下来在手里擦了擦,说:“找不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