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和容舍那什么了吗?”南草道。 白得得道:“你有没有常识啊?这才几天啊?就算要害喜也得过个一月俩月的吧?” 南草道:“但是这里是瑶池域啊?东荒域的确是那什么之后要一俩月才能察觉有没有,可是这里的日月星辰转速都和东荒域不一样,指不定这里就是几天就能见效呢?” 别说,白得得还真被南草给说懵了。因为瑶池域的星辰转速虽然不慢,可围绕太阳转一圈的路径却远多了,是以这里的一日能当东荒域好几日。而她的医学常识都是在东荒域学的。 白得得立即摸着肚子道:“南草,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如果真被你说中了,我一定叫你好看。” 南草立即喊冤道:“关我什么事儿啊?罪魁祸首可是容舍。” 白得得现在也顾不得尴尬了,她的确得去找罪魁祸首。她一边走一边给自己把脉,又不停地内视自己。 只是这关心则乱,能医不自医,她越把脉越觉得心慌,看自己肚子的时候,只看到一朵阴阳修容花,生怕是那小种子被阴阳修容花给挡住了。 白得得走进北德寺的时候,容舍正和大和尚对弈。两人周遭设了结界,不知是怕有观棋而语的小人,还是怕风把棋盘掀了,总之白得得破不了那结界,于是她只好在每次容舍抬头时,不停地摸自己的肚子。 几次三番下来,容舍数子认输,朝大和尚拱了拱手。 大和尚看了看结界外的白得得,朝容舍道:“托这位女施主的福,老衲总算赢了一回,善哉善哉,宗主答允的话可还作数?” 容舍道:“自然作数。” 大概是因为容舍太慷慨,大和尚也不好占容舍便宜,末了提醒道:“只是女子如老虎,专吃道果,宗主切莫深陷。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最后这句,大概是容舍撤了结界的关系,居然漏入了白得得的耳朵里,只是她也没生气。因为在她心里,她乃是内在美比外在美更美的存在。所以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这种话她是不会对号入座的。 待大和尚走后,容舍朝白得得道:“你刚才一直摸肚子是怎么回事?没管住嘴吃灵气低劣的东西了?” “不是。”白得得莫名的耳根子又泛红,她现在看见容舍就老想起叠瀑图里的事儿来,不仅脸红,连心跳都快了许多。 白得得将容舍拉到一边,“不是吃坏了肚子,我今天闻着食物的味儿,就干呕了。” 容舍的思维没白得得和南草那么跳跃,常识也显然比南草多上那么许许多多,因此压根儿没领悟白得得的意思。 白得得等了半天,没等到容舍的回答,于是瞪起眼睛道:“容舍,你不会是不想负责吧?” 容舍蹙了蹙眉毛,再看了看白得得依旧搁在小腹上的手,忍不住笑道:“你不会是觉得你有了吧?” 白得得放下手,昂起下巴道:“怎么就不能有了?书上说得明明白白的,阴阳之气相交而孕精,入花房以成人。” 容舍看白得得一副有理的模样只能抚额,又想起在阴河底时她那半吊子的常识,真是哭笑不得。“没那么容易的,你无需担心。我也不会让你陷入那般尴尬境地的。” 白得得松了口气,未婚先孕放到哪个星域估计都不是光彩的事儿。而且她都没禀过家中长辈,自然更不能…… 白得得越想越不放心,又将手递过去给容舍,“你帮我把把脉,确认得清楚一点。” “不用,你肚子里有什么,我看一眼就知道了。”容舍道。 白得得的眼睛眨巴得都快抽筋了,因为她自己也是,别人肚子里有什么都能看见,包括那些不该看的也能看见。但她自己觉得人品高尚,从来不会偷窥那些隐私部位,不过容舍么,白得得就不能肯定了。 因为南草给她灌输的常识是,男人么都是道貌岸然之辈,不管他外表看起来多禁欲,那也都只是表面功夫。就拿容舍来说吧,最后还不是跟她白得得颠鸾倒凤了。 南草说起容舍的时候,总是“啧啧。”“我以为容宗主意志有多坚定呢,你这阴阳修容花一修容,他不就忍不住了么?” 白得得当即就再次捂住了自己小腹,用袖子遮掩住小腹一下,虽然明知无用,但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你的意思是,你什么都能看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