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我母后一直在帮你,冯茹却是廖氏一脉的,身为我母后身边女官,发现了你这条漏网之鱼,转而去回禀,如今母后死了,没人能再帮你,你想要活命,只有西夷一条路,所以……廖腾和廖雅岚才会说出你的名字,是不是,贤王殿下?” 骆廷良久无语,伸手鼓掌,一下一下的。 骆昭翊一掌呼过去,恶狠狠的说:“拍你个头啊拍!你以为我说出这些是让你鼓个掌捧个场吗?”说着,他又冷笑,“我到底是受了我那个母后的恩惠,你不争不抢不显不露,甘愿在我后面收拾烂摊子,是报她的恩惠?” 骆廷摇了摇头,抓住他的手腕,反问:“小七,皇家兄弟情分总是艰难,可你这么聪明,莫非还分不清真心假意吗?” 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论起对骆昭翊的了解,恐怕还没人比得过骆廷。 果然,骆昭翊闻言,神色微敛,冷哼一声,收回手甩了几下,“行了,不绕弯子了,你那毒能解吗?” “能解,只不过……”骆廷垂下眼帘,掩去复杂的情绪,笑了笑说:“需要我亲自去一趟西夷。” “解药是什么?” “你问这么详细做什么?”骆廷故作轻松道:“等忙过这一段,帝都稳定下来后,给我一年时间足矣,难不成你还怕我去通敌叛国?” 骆昭翊不为所动,淡声重复了一遍,“解药是什么?” 骆廷:“……” “这蛊毒是莫氏一脉的手笔,可莫氏一脉早已灭绝,你告诉我,你要去哪儿找解药?” 骆廷:“都是西夷人,同出一源,莫氏廖氏都没什么区别……” “啪——”地一声,骆昭翊重重的一掌拍在桌上,骆廷的话音也戛然而止。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略带惊讶的声音传来,“陛下,你和贤王……这是怎么了?” 骆昭翊偏头,就见穆双涵站在门边,神色犹疑,颇为担忧的模样。 骆廷看了骆昭翊一眼,两人几乎异口同声,“没什么!” 穆双涵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没什么还发那么大脾气,我在内殿都听到动静了。” “吵到你了?”骆昭翊拉她过来坐下,骆廷也起身拱手致礼,有些歉意的说:“是我跟陛下有些口舌之争,扰了皇后娘娘的清静,却是我的不是了。” 骆昭翊表情还是一副冷淡的表情,闻言哼了一声,却没出声。 穆双涵连忙摆摆手,虚扶他一把,连称呼也换了,“二哥不必如此,都是一家人,何须如此大礼?我也只是正巧醒了,没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骆昭翊又哼了一声。 穆双涵瞥他一眼,继续跟骆廷寒暄,骆廷趁机告退,见骆昭翊没阻拦,便含笑退下了。 穆双涵见骆廷离开,就安安静静的坐着喝茶。 骆昭翊不满了,“你就只问他不问问我?” 穆双涵心觉好笑,面上却一本正经,“问什么?陛下正在怒头上,臣妾怕一句不对冲撞了您,所以等您气发完了才好说话啊。” 她这话说的冠冕堂皇,踩到了骆昭翊的尾巴上,后者顿时萎靡了下来,偏偏心里有气又郁闷,拉不下脸来道歉,就端着矜持的模样,在穆双涵手心里挠了挠,又轻又痒,穆双涵手一缩,绷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喂!” 骆昭翊挑了挑眉:“现在能说话了?” “……我的陛下啊,你还真是……”穆双涵想不出怎么形容他了,又好气又好笑,“二哥性子温和,跟你自幼的情分,他对你多好啊,这么长时间,我都没见过他跟你红过脸,更别说吵架了,定然是你自己跟又人家发脾气了……一目了然,又有什么好问的?” 骆昭翊:“……” “你如今虽然已是大景的皇帝陛下了,可二哥毕竟是你最亲近的兄长,有什么事可以慢慢说,何必大吵大闹伤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 骆昭翊听着一番话,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轻啧道:“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识大体?” “……”穆双涵满满的正义感成就感全裂了,嘴角一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