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现的样貌。 秦厉按摩完,邵华站起身活动了活动肩膀,“对了,忘了跟你说,今年过年他们四个又不回来过年了。” 秦厉登时目瞪口呆,“有没有搞错,我记得去年老大老二老三他们已经不回来过年了,今年怎么老四也不回来了。” 秦厉瞪着眼睛,在客厅里急得直转圈,“他们这是去上大学去训练基地,还是去坐牢的啊,一两年不见一回。” “有你这么说自家孩子的吗?”邵华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谁让咱家孩子有出息呢。” 秦厉小小声道,“越有出息越见不着面,那我宁愿他们四个平庸点。” 邵华真想揍他,“别人都是巴不得自家孩子出息,祖坟冒青烟,到你这就反着来了。” 秦厉逼逼赖赖,“出息能顶饭吃啊,就算能顶,咱家也不差那几口饭,这才刚上大学呢,就连过年都回不了家了,等以后出社会了,真正工作了,不得三五年,七八年见一回?” 邵华想了想,一拍大腿,“还真有可能,老大那科研项目是一个接着一个,听他说他们导师挺看重他的,以后项目少不了,老二也是,那啥清宫戏刚拍完,听说又另外接了两部,以后说不准还得上电视拍广告呢,老三甭提了,没几年奥运会了,还有国内外的大小赛事,以后想见他,比见老大老二还难,老四说不准,但是估计跟她哥哥姐姐们也没差。” 秦厉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过年前,家里都充满了他的长吁短叹。 二月十号,吃完中午饭,邵华就起了个油锅开始炸果子,金黄酥脆的炸果子,外酥里软,比起炸排叉毫不逊色。 秦厉捧着个碗,里头盛了满满一碗的炸果子,边吃边夸赞道,“真香,要不要给老大他们寄点过去。” “成,待会我多炸点,你分拣好,给他们都寄过去。”邵华应道,“对了,门后有我买的红纸,等会你吃完炸果子,调个糨糊,把对联写了贴门上去,再给金婶贺岚她们都送一幅。” 秦厉捏一个炸果子凑到邵华嘴边,“好嘞,我还以为今年孩子们都不回家过年,你就不大办了,没想到又炸果子又写对联的。” 邵华把炸果子咽下,“我最讨厌一句话,你知道是啥不。” “啥?”秦厉吃完炸果子,把碗顺手洗了。 “就是孩子不在家,咱们随便吃点吧。”邵华道。 秦厉左琢磨右琢磨,都没觉得这话不对劲,“老一辈人不都这么说的嘛。” “呵,说是这么说,但我不打算这么干,凭啥孩子不在家,咱们就要自个亏待自个啊,难不成他们不在家咱就不过年了,这不闹呢嘛。”邵华道。 秦厉顿了顿,“可孩子们不在家,家里确实冷清不少,就咱两人,想操办也操办不起来啊。” 邵华把炸好的果子放到一旁:“就是因为孩子们不在家,家里冷清,才更要热闹,还要热热闹闹,开开心心,让孩子们知道,即便家里只有咱们两人,这年过得也是快快乐乐,他们才能放心、安心地在外面拼搏。” 秦厉拿了袋子出来分装炸果子,“得得得,我说不过你,等会我就把春联写了,行了吧。” 邵华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声,“这还差不多,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光咱两个,还真热闹不起来,等会我去金婶家问问,金婶和赵政委他们两今年过年要不要跟咱们一起过。” “金婶和赵政委?一起过?”秦厉惊讶道。 “对啊。”邵华道,“赵寅跟齐灿不是在祁市嘛,齐灿怀孕了,已经八个多月了,马上就要生了,今年就不回岛上过年了,赵寅陪着她一起,所以今年过年只有金婶跟赵政委两人在家过。” 秦厉挑眉:“不对吧,齐灿都要生了,金婶不过去医院陪着?” 邵华斜他一眼,“那留赵政委一个人在家过年?我都舍不得让你一个人在家过年,金婶舍得?” 秦厉噗嗤一乐,“这倒是。” “放心吧,齐灿她妈跟她嫂子已经去祁市了,两家商量好了,年后三月中旬那样,金婶就过去陪着齐灿坐月子,外加照顾小宝宝。”邵华道。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