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吃饭”同学,他很努力,但是经验有限,尽管他非常努力追赶,但是和大家仍然有不小的距离。 认定勒布朗很难在鹿特丹电影节上再有所建树的苔米,和雷蒙德一同收拾东西,打算返回法国。 鹿特丹太冷了,加上两天前,苔米和雷蒙德吵了一架,这个给自己留下不美好记忆的地方,苔米不想继续待下去。 卖出版权拿到钱的喜悦,同雷蒙德吵架造成的恶劣心情一比,简直不值一提。 虽然雷蒙德和苔米第二天,不约而同选择忘记争吵,该干嘛干嘛,但是二人相处始终有些别扭。 苔米和雷蒙德将他们要离开的事情告诉大家,“我们已经打算回巴黎了,你们谁要和我们一起走,我们订机票。” “又要走?” 摄影师弗朗索瓦·布尔维尔非常惊讶,“霍恩,不再留下来看看吗,毕竟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这里的人可都是专业的。” 苔米摇摇头,她知道布尔维尔的意思,苔米一直有新片计划,《漂亮男孩》圣丹斯引起关注后,原本苔米辛辛苦苦组织的起来的团队,随着“男孩”一片的走红,彻底瓦解,已经有一部电影傍身的他们不会再满意苔米提供的低廉的周薪,而接触了更多专业人士的苔米眼光更高了,她也不想和没有自知之明的半吊子合作。 剧组就是这样,即使苔米有本事凑齐《漂亮男孩》幕后“原班人马”,也总会有几个人离开。 “不了,我觉得我做的和我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再待下去对我没有意义。”苔米斩钉截铁的拒绝,虽然鹿特丹电影节号称新秀舞台,但是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有着相当丰富的社会阅历,社会阅历越是丰富,人就越滑,说出来的话就是恭维多出实际。 苔米要想听奉承话,大可以回法国,法国,尤其是苔米所在的当地媒体,每天花样十八变的夸奖她。 范池听到苔米要走,不禁有些犹豫,其实他并不想走,他在电影节上遇到了来自中国的电影人,大家聊的非常投机,要是现在离开,他有些舍不得。 “霍恩,我需要跟你走吗?”范池犹豫了一会儿,问道。 苔米奇怪的扫了范池一眼,“想走吗?” 范池摇摇头,然后又说,“我有点舍不得,我前两天认识了一个中国电影人——” “那就是不想走?”苔米打断吃饭同学的絮絮叨叨,“不想走就留到最后,帮我把将领了。” 听到这话众人大惊,范池不可置信地瞪着苔米,“电影节不是还没结束吗,你,你知道你获奖了,是评委给你说的吗?而且,而且为什么是我去,我,我不行的。” 苔米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评委怎么可能给我说这个,你认为我要是不获奖别人还有获奖的资格吗?还有以后别给我说不行,我希望从你嘴里听到的永远都是,‘好,没有问题’,明白?!” 范池听了这话,嘴角忍不住抽搐,哪有你说得那么简单,再说了霍恩同学,你也太自信了,你怎么知道人家都不如你,虽然鹿特丹获奖机率较其他电影节大一些,但是你也别太自信了,免得打脸。 可是看到苔米那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范池又什么都不想说了,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 霍恩对自己作品的绝对自信,也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大概是改不过来了。 苔米和雷蒙德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光速离开鹿特丹电影节。 事实上,距离电影节闭幕也就剩两天时间了,可惜无论是苔米还是雷蒙德,都拒绝再待下去。 二月中旬,荷兰鹿特丹电影节闭幕,就像是苔米预料的那样,她拿了奖,不过并不是她所认为的“金虎奖”,而是评委会大奖。 苔米有些不开心了,在苔米看来,评委会大奖更像个安慰奖。 不过雷蒙德开心坏了,他通知了和他们关系好的所有人,甚至特意把苔米的家人包括外婆米兰达,和自己的父母接回家,大肆庆祝了一番。 有点喝高了的雷蒙德将苔米迄今为止获得的所有奖杯摆出来,按照时间放在一起,在聚会上高举酒杯,“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们,让我们共同见证奇迹的诞生,为法国未来最伟大的导演,培根太太,塔玛拉·霍恩女士干杯!” “法兰西人民和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人民友谊长存!” `(*n_n*)′ 回到巴黎,苔米又回到了在外人看来略显单调乏味的生活状态。 唯一不同的是,每天骚扰,哦,不,拜访她的人多了起来。 法国的媒体似乎致力于将她捧成百年难遇、千年难逢、旷古烁今,法国电影史上的传奇导演。 他们用夸张地词汇去描述苔米和她的《漂亮男孩》取得的成绩,以至于苔米看到报纸,觉得自己不是参加了两次电影节,而是拿□□击破两枚危害国家的□□,保护了全人类,从而获得联合国两枚至高无上的勋章。 当然,除了夸赞苔米作品和才华,记者们还愿意用写魔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