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自己醒的。小叔叔几点了?” “刚过十点。” “这么晚了,我得赶紧洗澡睡觉,明天还得上课。” 她匆忙下车,进屋一看客厅里没开灯,再看罗姨的房间,门缝下面也没有灯光透出。 老年人睡得都比较早。 唐应钦看破她的心思,突然从后面凑近道:“要不要我帮你?” 提起这个,温故眼前立马出现那晚的画面。她脸颊发烫,紧张地摇摇头,一言不发往楼上走。 边走边听身后的动静,生怕唐应钦会跟上来。 一路走回自己房间,关上房门后她整个人往门板上一靠,大口地喘/息起来。 她今晚也没喝酒啊,怎么心跳这么快。 刚才唐应钦说话的时候,嘴唇离她的耳朵不到两厘米。总觉得那唇有意无意拂过耳垂,害她整个后背僵直。 温故抬手摸胸口,隔着面料都能感受到里面狂跳的心脏。 刚要松一口气,耳边传来敲门声。温故又是一阵紧张,说话都结巴了。 “什、什么事儿?” “你的包。” 温故赶紧开门,从唐应钦手里夺过书包,反手就关门。关得太急唐应钦的手没能收回,直接就给夹了一下。 温故吓一跳,拉开门看到对方紧皱的眉头,只觉得头顶像是劈下了一道闪电。 她抖得更厉害了。 因为她看到唐应钦的手指在流血。 怎么办?温故像没头苍蝇似的在房里乱转,到处找她的药箱。跑得太急滑了一跤,差点就摔地板上。 唐应钦及时出手,搂住了她的腰。 “没事儿,你慢点儿。” “流血了。” “一会儿就好。” 他说着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盖在了手指上。 温故继续找药箱,终于在橱柜的某个角落里把这东西翻了出来。 清理伤口的时候,她一张脸拉得很长,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唐应钦看她忍得辛苦,就道:“你要想哭就哭吧。” 温故吸了吸鼻子:“我不哭,我又不疼。”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伤的又不是你,这么难过干什么。” 本来说好不哭的,听到这句话温故眼睛一眨,眼泪就掉了下来。唐应钦赶紧拿纸巾给她擦。 “只是意外,没关系的。” “那你痛不痛?” 说实话,上药的时候确实挺疼。但唐应钦忍着没表现出来,装出一副轻松的表情。 “不痛,男人一般都不怕疼。” “哦,那就好。” 温故像是得了尚方宝剑,立马又给再涂一遍药。在她看来药涂得越多好得越快,却是苦了唐应钦,疼得冷汗都下来了。 他出手制止温故,声音依旧温柔:“可以了,够了。” “够了吗?” “够了,替我包点纱布。” 温故不怎么会包纱布,最后把唐应钦的手指包得跟个萝卜头似的。包完后温故看着自己的作品,终于忍不住笑了。 “小叔叔你明天去公司,会不会有人笑你啊。” “谁有你胆子大,敢当着我的面笑我。” “可是真的很好笑啊。” 光笑不够,温故还拿了手机给这手指拍了个特写,顺便发了条朋友圈。 发完才想起唐应钦还在一边看着,又有点心虚。 “我没说是你的手指,没关系的吧小叔叔。” “嗯,你高兴就好。” “别生气啊小叔叔。” “不生气。” 自己选的女人,就是跪着也要宠完。区区一根手指头算什么。 温故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她又问唐应钦今晚的事情:“我的同学们好玩吗?是不是玩得太过了?” “没什么,年轻人爱玩正常。我倒觉得他们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