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男子的火气给点燃了。 “你说什么,我冤枉你,我陷害你?你也不想想,我为何要陷害你,十五坛酒罢了,你要是敢说没有,那你敢让我们进去看看你们酒窖里的其他酒吗?” 冯先勇脸色立时煞白,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蠢货!” 夏蝉冷哼一声,“真不知道云姐以前怎么忍耐这个蠢货的,就知道对着自己的女人大吼大叫的,到了外人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夏蝉皱眉,十分的看不惯冯先勇。 “你消消气,为了这事儿气着了自己可不值当。” 玉自珩坐过来,伸手抚着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走吧,我也不想看了,看了就来气。” 夏蝉起身。 “好,咱们回家去。” 两人坐上马车回了家去,这会儿天还没有黑,家去的时候,夏蝉先是去给玉自珩准备了明天要带走的东西,然后才又去煮了甜粉汤来。 “小姐,咱们晚上吃啥啊?” 柚青笑着问。 “不用了,你们做着自己吃就行,我跟你十三爷在外面吃过了。” 柚青点头,“那我们凑合一顿得了。” 夏蝉笑道:“菜肉有的是,自己做呗。” 说着,端着汤上了楼去。 玉自珩正坐在窗前看书,他刚刚沐浴完,头发还湿漉漉的披在脑后,一缕粘在脸颊一侧,十分的性感妖媚。 夏蝉叹口气,将甜汤放下,“喝点汤吧,藕粉桂花。” “香……”玉自珩放下书本,深深的嗅了一口。 夏蝉轻笑,“我去沐浴,你先喝。” 说着,转身去屏风后沐浴了。 等到夏蝉洗完了出来,才看见玉自珩在慢条斯理的喝汤,“你怎么喝了这么久,数数呢你?” 夏蝉笑着走过去,乖乖的坐在了玉自珩的旁边。 玉自珩放下碗,又是低头深深的嗅了一口。 “香……” 此香非彼香,夏蝉又不是傻子,当然能听得出来。 “你又想耍流氓?” 夏蝉笑道。 “我可没有,夫君跟娘子嘛,这叫闺房之乐。” 玉自珩说的一本正经的,这手就不老实了,一把抱过了夏蝉的身子在怀,轻吻着她的脖颈。 “十三,你明儿个走,什么时候回?” 夏蝉轻声的问着。 “不知道,许是过个五六天吧。” “啊?这么快?” 夏蝉惊喜。 “倒也不是,只是皇上之前说,要我选一队武功高底子干净的人去御前护驾,我已经训好了十二名武功高强之人,过几天皇上需要,便要亲自回一趟京城,然后途径这里么,可以来偷懒几天。” 玉自珩边说着,边笑着去吻她的唇。 他的小知了啊,味道甜美的让他一时都停不下来! “唔……” 夏蝉奋力挣脱开他,“不要了,你去京城好了,到时候给我来个信儿就好,我就立马收拾东西去京城,跟你汇合的时候,还可以去曾外祖家里住几天呢。” 玉自珩眼眉一挑,“妙计!还是我的小娘子聪明。” “少来!你这嘴巴跟抹了蜜一样的甜……” 夏蝉轻笑,伸手扶着他的脸颊,“让我尝一口,是不是真的这么甜呢?” 她跨坐上他的双腿,温柔的吻了下去。 她的唇如花蕊一般柔软,只是太过温柔,却让玉自珩有些不满足,索性伸手扣住她的后脑,然后掌握了主动权,狠狠的吻着她,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一把抱起了她的身子,扔到了床上去。 十三爷这次可是没有履行前几次半个时辰的原则,娇妻在怀,又是没有旁人琐事的打扰,夜色如水,这激情却似火,哦不对,比烈火还盛。 翌日一早,玉自珩起身准备离开了,夏蝉还软软的躺在床上,脑袋陷在枕头里,裸露在外的胳膊和胸前,青青紫紫的吻痕遍布,玉自珩看着这般模样的小娇妻,又不想离开了。 只想此刻压着她再做几次昨晚上的事儿才好。 要不怎么有句诗,*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呢! 只是玉自珩也是个自制力比较强的人,起身穿衣收拾行李,想了想,还是没有打扰夏蝉,在桌边执笔写下一封信,用砚台压住,然后才悄声的离开。 上午,泉水村的乡亲们都是开始忙了,收庄稼的,上工的,农场里也是一片生机勃勃。 柚青早上煮了粥,烙了饼,梅丫拿上菜篮子正准备出去菜地里弄些菜回来,这边腊梅就甩着大辫子来了。 “梅丫姐姐,里正哪去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