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千叶听着她说要报官,眉目动都没动,只淡淡地说,“你想报官就报官,她是我的人,到哪我都说的通。” 宋繁花气结。 冬青见宋繁花气的脸都青了,她使劲地推着温千叶,可温千叶攥着她的手,看似没用力,却让她怎么推都推不开,她急的眼都红了。 这场面好纠结,杵在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纠结死了,一个书生打扮样的人冲宋繁花问,“请问这位小姐是?” 宋繁花劈头就冲他吼,“你管我是谁。” 那书生没想到她脾气这般凌盛,一时被回怼的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干干地站在那里。 但这些书生都与温千叶是旧交,自然是要替温千叶说话的,遂,这个书生没开口了,又一个书生说,“既然你们都舍不得这位姑娘,那不如就一起住下来好了。”他看一眼宋繁花,笑道,“这位小姐看上去不像是京城人士,你来京城,应该也没地方住的吧,不如成全了一对璧人,你也在状元府住下,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有人附和,“对,这个办法好。” 有人道,“状元爷难得喜欢一个女子,就这般拆散了多可惜。” 宋繁花哼道,“谁说我没地方住?” 几个书生惧是一愣,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这般冥顽不灵,正想回她几句的,站在人群中的一个中年男人开了口,他道,“皇上器重状元,一直想给他找个贴心的人放身边伺候,如今有现成的,皇上大概会很乐意赐婚的。” 宋繁花朝那人望去,那人却转过身走了。 不过,这句话一落,所有的人面色都变了,纷纷不敢再凑热闹,走了。 而这句话,成功地让冬青留了下来,皇帝都搬出来了,宋繁花还敢强行把人带走吗?带不走,只好留下来,但冬青又舍不得宋繁花,故此,宋繁花也留了下来。 九王府里,云苏回去后就进了自己的卧室,他躺在床上,抚撑着额头,冲空中喊一声,“水英。” 水英立刻如幽灵一般现身,蹲在了他面前的地毯上。 云苏道,“去敕伯侯府,把宋繁花抓过来。” 水英应声,幽灵一般消失。 云苏躺在床上,浑身难受,那杯酒他知道有问题,喝下去之后他就立刻走了,走到门外他就吐了出来,但即便这样,依然有残渍进了胃里,醉暖香他是知道的,是极强的媚药,也是极强的幻药,这药只有千左门里的千姬才有,而千左门,远在黄杨岐沙之外,不入皇权,不入政阀,宋繁花又是如何得到这种药的? 云苏躺在那里,一边想一边伸出左手摁住胃部,在掌心贴向皮肤的时候,有一股温热掌气缓缓透过肌肤表层往里渗入,随着掌气的没入,那进入胃里的点点汁液就被慢慢的蒸熨没了,云苏轻吐一口气,懒散散地闭上了眼。 水英去敕伯侯府抓宋繁花,没抓到人,返回的时候看到一辆马车停在九王府的门口,他眯了眯眼,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回去向云苏汇报。 云苏问,“宋繁花不在敕伯侯府?”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