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彻心扉。 他不由自主地将枇杷的手紧紧握住,再也不想放开了。可是枇杷被男子握着手早就不自在了,因知道王淳是无意,先是不好意思直接挣脱,但过了一会儿见他还没有放开,又觉得他那张俊脸离自己太近了,让她很不好意思,便轻轻地将手往回拉。 王淳终于觉察了,脸倏地红了,又发现大家都看到了,只是装做不知而已,急切间找了个借口道:“我学过些医术,帮你把把脉。” 儒家常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是以很多读书人都懂一些脉理。枇杷知道老大人精通医术,王淳想来也能懂得一些,倒是相信了,不过她根本没有中毒,把脉有什么用? 可是杨夫人却非常赞成,“虽然没吃进去,但免不了要在唇上沾一沾的,万一对身子有有妨碍了呢?还是让淳哥儿给你把一把脉为好。”说着拿了一个迎枕让枇杷把手放上去,又让王淳在榻边坐了,正经把起脉来。 王淳便坐下凝神诊了两侧的脉息,半刻钟后方才站起道:“脉相平和,无碍的。” 老夫人便将枇杷抱在怀里说:“亏了这孩子机灵,要不然真有三长两短的,我都不敢想会怎么样,哪一个能受得了!” ☆、第136章 福泽深厚 满屋子的人都在感慨叹息,唯王老大人没说什么,神色似乎亦无所动。只将那些奶酪要了过来,细细地嗅着,又拿了一小块放到口中尝尝,最后包了一包让人拿去找京兆府的一位老仵作看看是什么毒,人中毒后又是什么症侯。 见大家情绪平复了,老大人让枇杷坐到自己身边,一句句地详细问她当晚所见,特别是她在太夫人屋顶上偷看偷听到的场景言语。 枇杷在老大人反复的追问下,将所知道的细节全部一一说明,包括阿长的去做奶酪时先去了哪里,太夫人念诵佛经时念的是什么之类的。老大人用了一个多时辰才终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枇杷忍不住问:“老大人,你知道太夫人先前毒死的人是谁了吗?” “应该就是我的父亲和我的生母。”老大人疲惫地说:“我先前就曾疑惑过,我父亲根本不是能舍弃荣华富贵饮药自尽的人,我总觉得他说要自尽以谢家族其实是在威胁大家,没想到他却真死了。” “只是当时我匆匆从外地赶回来,不但没有一点证据,且合族人又都众口一辞,根本无从查起。这么多年来,我本已经死了找回真相的心,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竟然重新给我这样一个机会。这件事你们就不必再参与了,我一定会与我父亲生母之死的事情一起查明,还大家一个公道。” 虽然太夫人当时只说害过人命,但是究竟是何人根本没提,但当时听到的枇杷也好,后来再听枇杷讲述的玉家人也好,大家都以为她毒杀的应该就是老魏国公和梅氏了。 毕竟以太夫人的身份,她不能公开杀死,却只能暗中毒杀,而且有机会毒杀的人并不多,魏国公和梅氏恰好就是。 但事到如今,如何能查证呢? 经历过宫山一案,枇杷最信王大人,老大人既然不让大家问老魏国公和梅氏之事,她就不问了。 但她却还有一个疑惑的地方,“明明太夫人已经决定毒死我了,可她还为什么要对母亲说纳妾的事呢?还拿出首饰要送给母亲呢?她只是想让王泽以为事情就是如此吗?” 这两天家里人一直在庆幸枇杷没事,而枇杷也将这些疑点放之脑后,现在老大人认真的追查让她又重新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便不由自主问了出来。 “你问得对,”王大人道:“王家早全部在太夫人的掌控之下,她根本不需要以此来骗过王泽。” “不过,太夫人做事之缜密谨慎,远超常人,她之所以这样,一定是有着她的原因,”老大人缓缓地道:“纳妾之事,太夫人之所以要把你留下单独说,就是知道玉家绝不会让女儿做妾,而你毕竟年少无知容易欺骗,只要一句话没有答好她就能将事情定下来,甚至当晚就把事情办成了。” “可是太夫人失算了,虽然你还没满十四岁,可是见识能力却远超她的预计,不管怎么诱惑你都只答‘不’字,让她无计可施,便起了杀心。” “你母亲出身世家,最重视声名,太夫人明知她绝不会让女儿做妾,却依旧当面提出,又当众拿出首饰给她,让人注意到你母亲很是不快。等几天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