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细看。 接着遇到了一家当铺,又走进去将枇杷带来的一支金钗拿出来估价。而且,枇杷和阿鲁也都知道要谨慎些,并不立即当出去,只记下价格,准备再找几家比较,将金钗当的钱最多 一出当铺的门,迎面就看到临川王正严肃地用手托着胖下巴看向自己,而王泽就站在他身后微笑着。 算起来大家已经有十多天没见面了,先是枇杷伤了脸不能出门,然后就是搬家不能去听雨轩,还真有一种如隔三秋的感觉,枇杷便也笑着迎了上去,“今天这么巧?” “你还真是枇杷姐姐呀!”听了声音,临川王露出总算想通了的样子,“要是我不认识你,一定当你真是个小郎君呢!” 枇杷见有人已经看了过来,赶紧摆手道:“快别叫我枇杷姐姐了!” 临川王也恍然大悟,笑道:“那我叫你什么好呢?”又自顾自地说:“枇杷哥哥?不好不好!玉小将军?这样行吗?” 枇杷也没想好,就听王泽笑道:“就叫玉四哥吧。” “玉四哥?不错,以后你穿女装我就叫你枇杷姐姐,穿男装我就叫你玉四哥了!”临川王又歪头看看,“恰好你姓玉,看起来还真像如玉郎君呢。” 枇杷也觉得不错,笑答:“我营州时一年倒有三百多天是穿男装的,所以我穿女装时有时反觉得要特别注意举止言行,但穿上男装就觉得自在多了。”又问他们,“你们到东市来是做什么的?” 王泽轻轻咳了几声不语。 临川王只得道:“其实我们在东市等你两天了。” 原来玉家搬出来后,临川王就想约枇杷姐姐出来玩,可是却被王泽拦住了,“王大哥说你搬家要收拾东西,让我等几天。后来我着急了,他就和我打赌,说三天内你一定会出门的。” 枇杷问:“今天正好在三天之内?” “今天是第二天,”临川王故意作出一张苦脸,“枇杷姐姐,你害得我输了。” “那你们赌的是什么?” “我把醉香楼输了。”临川说完后又开心地说:“这样也好,以后我们到东市吃饭,就都让王大哥请客了!” “醉香楼?”枇杷吃了一惊,因现在就处于东市,便用手指着那最高的酒楼道:“那个醉香楼原来是你的?” “对呀!”临川王不以为然地说:“当然现在是王大哥的了。” “真是没有想到啊!”枇杷惊叹。 原来临川王这样富有,随随便便就拿这样一个大酒楼打赌!但是临川王却毫不在意地道:“这算什么,皇族勋贵哪一家不都有无数家产?就说你们家租的房子,还有整个顺意坊那一片就都是永平公主的。” “先前不知道你们家租了这里房子,既然知道了,哪天见了青河,告诉她一声,就不必再交房租了。” 听着临川王大包大揽的语气,枇杷赶紧拒绝,“租房子自然要交房租的,我们家又不是交不起,还是不要说了。” 王泽笑着打断了他们,“我们还是上醉香楼上说话吧。” 临川王和枇杷也是一笑,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竟然忘记了还在东市街上,便都随着王泽上了 醉香楼。 眼下朝食刚过,醉香楼里人并不多,临川王和魏国公熟门熟路地上了三楼的临街的一间屋子,原 来他们刚刚就在这里饮茶,又遣人在玉家门前等候,得到枇杷出门的消息又下去见她的。 ☆、第78章 我有办法 醉香楼里早有人换了新的茶水、点心、果子,枇杷听着临川王介绍此处最有特色的茶饭,在案前坐下,然后发现不对。 屋子里只有王泽、临川王和自己,阿鲁那呢?明明来醉香楼时自己向他招手让他随着过来了啊! 枇杷赶紧站了起来,“阿鲁那怎么没跟上来呢?我去找他。” “阿鲁那?是跟你一起出门的那个黑脸小厮吗?”王泽说:“他跟过来了,刚刚跟们我们的下人到下面的厅堂里坐着去等了,那里也是有吃有喝的,你不必担心。” 临川王也道:“一个下人,别管他了,等我们走时再叫他们过来就行了。” “不是,他不是小厮,他是我的伙伴,我们就像亲兄妹一样。”枇杷急匆匆地说着,推开门走出去,将正要下楼的阿鲁那喊住,“阿鲁那,快过来。” 阿鲁那笑着跑了回来,“枇杷,什么事?” “临川王和魏国公请我们饮茶,你怎么不陪我呢。” 阿鲁那低声说:“枇杷,我又不认识那些王公贵人,还是下去等你的好。” “不行,我不要你和小厮们在一起,我们是伙伴!”枇杷说着将阿鲁那拖进屋子,向临川王和魏国公道:“他叫阿鲁那,是我们营州人,我们在守城时是生死相交的伙伴!” 又告诉阿鲁那给临川王和魏国公行礼。 临川王听了枇杷的介绍,又看看她坚决的神情,降尊纡贵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