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盏低声说道。 宁见薇抬起了头,脸上有清晰的泪珠。 “她们不配,你的作品,是写给懂你的人看的,她们不知道,”她伸手抹去了她眼下的泪痕,“被破坏了是吗,那就做得好一点,再好一点。薇薇,你很棒,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真的。” 哭声渐小,只有眼泪还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女生拥着她,如早晨八点的朝阳,与和煦的微风一并入怀,“还有三天不是吗?你还有时间,你可以做到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马上调整好自己,用最好的状态去对待你的作品。等你更新的人还有很多,不要辜负了她们。” 很温暖。 这个怀抱,这个声音,真的……很温暖啊。 “她们就是仗势欺人,”舒盏笑笑,“可她们有什么能跟你比的呢?成绩?才华?脸?” 宁见薇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她们笑不了多久的。但你可以。” 她呢喃了声:“嗯。” “好了好了,把眼泪擦一下,吃了早饭吗?我的小笼包都要凉了,”舒盏递了纸巾给她,“我好不容易起早一次才排上的队呢!” 接过那张纸,宁见薇半天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一直看着她,眸色柔和。 真好啊…… * “别再看我了,”大课间,江远汀放下手中的笔,语气不咸不淡,“暗恋就直说。” 那样的眼神看得他心烦意乱,题都没心思做下去了。 “想太多,”舒盏轻哼了声,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优秀的人也容易被欺负?” 这一回,江远汀停止了翻试卷的动作。 他的目光沉沉,黑眸如浓墨,揉成不明的情绪,“遭人嫉妒吧。” ……回答了跟没回答似的。 舒盏撇撇嘴,懒得理他。 “知道当时小三找上门的时候为什么趾高气昂吗?”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她有孩子,读初中,姓江的孩子。” 什么概念? 他今年十七岁,同父异母的弟弟十四岁。那对夫妻,从创业开始,共度二十年,却在母亲生下他的第三年,他父亲就出意外了。 “江桓说刚开始是意外,没想到小三会把孩子生下来。也是之前相认的,不过我觉得假。” 舒盏沉默。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轻柔,又莫名阴鸷,“那小子被宠坏了,好的没学到,破毛病一大堆。中考成绩出来后,我七百多分,有个创办不久的私立学校出大价钱挖我,对,江桓投资的,那小子在那读初中。” “我没去。为什么?那小子花大价钱、走了不知多少层关系,才勉强混了个次重点。我不用花精力,他们送钱给我,拉横幅欢迎我,跟在我后面三番五次打电话给我妈推销他们自己,就是想请我过去,我轻易地拒绝了。” “我妈跟我说,那小子现在读书特别认真,扬言要考一中,”他“啧”了一声,“他当然能进。我也什么都没做,把我这一年每次考试拿到的奖状整理了一下挂起来,他来跟我示威的时候不小心看见了。” 舒盏笑了下。 什么不小心,他一定是故意给他看的,不然,那小子能进他家门? “你别看现在私立学校横行,一中慌过吗?没有。一中上百年历史,自有一套教育方法,老师挖走又如何,学了去又如何,第一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