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更为年轻的面孔,心神不由一阵恍惚。 晋晟王眼里的痴迷和热忱,那是她在先王眼从来见到过的东西。 宓氏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满足和甜蜜,并紧紧缠上了晋晟王。 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男人的喘息声,以及女子夹杂痛苦和欢愉的吟哦。 这边两人久旱逢甘霖,打得难舍难分。 等妣云罗穿着带着点点血红的衣服回来的时候,正好是两人打得酣畅淋漓的时候。 “啊——”妣云罗听到一声高亢的声音从屋子里穿出来,再瞥见门口立着的侍从方寒,面色不由一变。 她闻着自己身上传来的淡淡血腥味,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 宓氏之前同太子的晋晟王勾搭在一起,是被人陷害,已经犯了一次蠢,可是没想到她竟然不长记性…… 妣云罗握紧了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想要冲进去将宓氏从床上扔下来的冲动,面无表情站在门口,静静地等着。 “公主,您要不要找个凳子坐下歇一歇?” 公主的出现虽然意外,但方寒并不惧怕她发现。 宓氏与大王勾搭成奸,若是被发现了,公主也会背上污名,况且看公主冷静的样子,就知道她如何权衡利弊。 “嗯。”妣云罗气过之后,反而扬唇一笑,将腰间的一块玉佩解下来递给方寒,道:“方侍人辛苦了。” “哎呀,这有什么。服侍大王是奴才的本分。”方寒伸接过玉佩,面上浮现出一丝笑意,然后回到屋子里,拿出一个凳子,道:“大王如今就是所有人头上的天,他要干甚么,旁人只有顺应的份儿。宓姬娘娘得了他的青睐,那是生修来的福分,公主你何不趁此会讨点好处。” “呵呵~那是自然。”妣云罗接过凳子,在大门正间坐下。 等晋晟王爽快完,穿好衣服,一脸餍足的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眼睛瞥到妣水玥的时候,面色徒然一变,像吞了苍蝇一样难看。 “……妹,你什么时候就在外面了?”晋晟王有些心虚道。 “在王兄和阿娘如登极乐的时候。”妣云罗沉着脸,在晋晟王身上逡巡了一遍,将人看得快要发毛的时候,骤然一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王兄的,更何况是臣妹的母亲。” “咳!……妹,你当真一点都不勉强?”晋晟王不自然地虚咳了下一下,心里隐隐有些懊悔。 之前妹为他举荐人才,这才让他稳坐王位,后来更是给过他不少意见。他一点也不想同她闹出什么不愉。 晋晟王仔细瞧着妣云罗的表情,只见她面上带着亲切的笑容道:“正所谓兄弟如足,妻子如衣服,王兄与臣妹虽然不是兄弟,但亦是足,臣妹的一切,包括阿娘,都可以是王兄的。” 妣云罗说着还眨了下眼睛,晋晟王对她的反应着实惊讶无比。 他和宓氏这件事,他虽然做了,但心里还有一丝难以启齿之感,但是他这个妹为了讨好他,竟然视作理所当然。 这一方面让他觉得她有些凉薄,令一方面又觉得放心无比。 “妹,将来王兄一定会为你挑个好夫婿。”晋晟王脸上亦浮现一丝亲切的笑意。 “那就有劳王兄了。”妣云罗脸上不由流露出一丝喜色。 晋晟王觑看着妣云罗的表情,彻底心安了下来。 “方寒,走,回宫。”他全然忘记了自己所来的初衷,面带安逸之色,就要离开,方寒赶紧出来提醒道:“大王,您答应了九公主的事情……” 经过方寒这么一提,晋晟王拍了下脑袋,恍然道:“瞧寡人这记性,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他说着又返回到屋子里面去,面上带着一片正经的表情道:“母妃,你可知那虞氏被关在哪儿?” “她……”宓氏抬起眼来,怯怯地往妣云罗那边看了一眼,然后道:“她被关在西边的一处宫殿,那里曾经是伊美人住的地方。” “伊美人?”晋晟王想起这个女子,当初他年少多情,不免多看了几眼,结果母后便雷厉风行的将人给处死了,这令他一直对那个女人心生愧疚。 “我和你这件事,你不要声张,寡人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他想到伊美人的结果,不由提醒了宓氏几句。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