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惹人不舒服。” “师弟……”池砚面带愠色道:“小师妹她性子虽娇懒了一点,但我们师出同门,却不可因此诋毁她。” “我怎么诋毁她了,我说的明明就是事实。”妣水玥被池砚批评,心里有些不舒服,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走掉了。 “子墨,不是我说,有些女人你越是纵容,她就越是蹬鼻子上脸。”魏子彦的话阴阳怪气,池砚听他指桑骂槐,有些不喜。 “我的小师妹性子再是不好,但我就愿意惯着,轮不得旁人来置喙。” “池砚,你别好心不当驴肝肺。”魏子彦站在原地又气又恼。 上辈子,妣云罗那个毒妇为了池砚杀害他,这辈子他见不得她如愿以偿,至于池砚,他乃是个真君子,上辈子,他在大晋为质,最后能成功回去魏国,全靠他帮忙,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他被妣云罗那个女人迷惑。 魏子彦在原地将指六得咯咯作响,心里不由有些悔恨。 昨日在见到妣云罗那一刻,他就不应该忍不住,这才会打草惊蛇,否则今日宓氏和妣云罗就已经跌落到谷底。 魏子彦恨不能妣云罗立马处在任他揉搓的地步,不过一想到宓氏,他心情就又冷静了下来。 宓氏这个女人浑身都是破绽,从她下对付妣云罗,是再合适不过的切入点了。 *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时间,妣云罗依旧没来听课,池砚见怪不怪,仍旧孜孜不倦地为她抄记,至于魏之彦,他一边暗暗关注着妣云罗,见她每天不是去逛街,就是在郗府每天无所事事地呆着,实在瞧不出什么端倪,倒是他安排在宓氏那边的眼线传来了喜讯。 “宓氏近来呕吐不止,见不了一点鱼腥,还特别喜欢吃酸,小的在季巫医那边打下,无意听说见她们商量,说这胎儿不能留,要趁早打掉,否则会伤了身子。” 这个消息简直令魏子彦喜出望外。 晋枭王如今年事已高,身体越发不爽利,于房事根本有心无力,再加上他近来一直宿在虞姬处,根本不可能令宓氏怀孕,而那日据陈平逃出来说,他是眼见这太子和宓氏发生了关系,才会去给虞姬通风报信,引来晋枭王…… 那么宓氏怀的这个孩子定然是太子的。 “你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虞姬娘娘。” 魏砚裂开嘴角一笑,心想上辈子妣云罗没有亲人,他既然要报复她,那便从她最亲近的人下,将她所喜欢的东西一点点拔除,令她希望泯灭,最后受尽折磨而死。 * 就在魏子彦派人联络虞姬的同时,被晋枭王冷落了一个月的太子终于坐不住了。 晋枭王最近把荣郡王天天带在身边教导,简直忽略了他的存在。 这荣郡王的母妃早已亡故,太子从没关注过他,可是现在晋枭王竟然将他放到了虞姬名下,这显而易见,已经是在为了废太子作铺垫了。 “太子,那天的事有蹊跷,大王心里定然也如同明镜一样,你不过是白日饮酒和醉,德行有失,但这并非是大王真正罢免你的理由,而今你不如去向大王认个错。大王与你有多年父子的情分,况且你又是嫡长子,他必然会给你会,指点于你。”太子身边的宾客谢游劝道。 太子晟听了此言,觉得十分有理,可那天的事情,他隐隐有些印象,他貌似真的和宓氏发生了关系。 太子晟虽然爱好美色,且没有主见,可他本性并不坏。 发生了那件事后,他便暗暗派人关照这宓氏,可近来宓氏那边的表现,却令他惊惶不已,于是心怀有鬼的他,就更加不敢面前晋枭王。 谢游见太子面色苍白,知他素来畏惧晋枭王,于是叹了口气,又另出了一个主意道:“废立太子并非大王一个说了算,此事必然会和令伊公仪长、佐傅郗哲商量,你不如去求助他们二人?” “好。我这就去。”太子晟苍白的面色终于恢复了一点血色,重新振作起来。 他知道令伊喜欢南玉,郗哲素爱兰草,便将府上好的南玉碧水和稀有的君子兰带着,去分别求见此二人。 到了令伊公仪长府上,公仪长见了南玉碧水,眼里满含欣赏的把观了一下,但最后却并未收下。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太子若是为了国家之事,赏此美玉给老臣,老臣必然不会推辞,然而无功不受禄,老臣怎敢受太子之礼。” 太子晟见他拒不肯收,心下直觉却不妙,于是不由面色一变。 公仪长见状,不由安抚道:“太子殿下且莫心急,大王尚未提出……” 太子晟毕竟年轻气盛,公仪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