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俗话说撮合一桩婚胜造七级浮屠,五弟你就帮帮忙吧!”丁兆惠一把拽住白玉堂胳膊,脸皮皱成一团。 “丁二哥,镕铧觉得还是找小金子重新想个主意比较妥当。”同样被困在屋内的范小王爷满脸无奈,上前建议道。 “算了吧!”邵问在一脸心有余悸,“就展大人救金校尉出绣楼时那眼神,都能杀人了,若是咱们再去找金校尉,搞不好连命都丢了,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莫言一旁默默点头。 丁兆兰长叹一口气,转向小逸,苦着脸道:“小逸兄弟,你可还有什么好主意?” 小逸脸皮抽了抽,两只眼珠转了转,最后转到了自家老哥身上:“哥,你可有办法?” 坐在桌边的颜查散慢悠悠端起茶碗,吸了一口茶,又慢悠悠放回茶碗,抬眼望了一圈众人,微微一笑:“颜某不擅做媒。” 众人顿时无语。 丁兆惠狂抓头皮,又一脸期待望向白玉堂:“五弟——” “我要去看小金子!”白玉堂抓狂。 “五弟,今天你不想个主意出来,就甭想踏出大门一步!”丁兆惠张开手臂挡住大门,一脸无赖像。 “丁二,你给我让开!” “五弟啊……” 小逸老气横秋捏了捏眉头,小声嘀咕道:“师父……都是你,非说那姓金的有办法……如今……唉……” 屋内正在闹腾的众人自是无人留意这句自言自语,只有坐在小逸旁边的颜查散轻轻动了一下眉角,然后继续望着屋内抓耳挠腮的众人品茗,露出一个恬然笑意。 据说,那一夜,丁庄花厅之内灯火通明,人影卓卓,吵嚷不断,彻夜未眠,热闹非凡。 * 晨光天晴好,日照生暖烟。 金虔盘膝坐在床铺之上,环抱双臂,紧皱粗眉,一脸凝重瞪着床上的两个物件。 左侧,是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衫;右侧,则是一条薄厚适中,内有暗袋若干——正是自己那件特制裹胸布内衣。 “咱记得昨晚等猫儿等得睡着的时候,好似没这两件东西啊?” 金虔一脸纳闷挠了挠头皮,翻了翻裹胸内衣。 顿时,一股怪异味道传出。 金虔吸着鼻子闻了闻,勉强辨出应是炒栗子还有——隐约青草香味…… 面皮一抽,金虔又翻了翻旁边的衣衫—— 这次仅能闻到淡淡草香——和某只猫科动物身上的味道有九点九分神似…… “啊啊啊!!这可让人咋穿啊!”金虔把自己的脑袋抓成了一个朋克发型。 不穿?难道要套着一身睡衣“半裸奔”? 穿?这味道也太蹿了吧! 纠结万分的金虔斟酌许久,终于还是一咬牙,一跺脚,硬着头皮将裹胸布缠在身上,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 不穿还好,待这内衣外衣一上身,金虔就觉得那股淡草清香就好似活了一般,紧紧缠绕全身,简直是如影随形,如胶似漆,令人浑身汗毛倒竖。 “赶紧回屋再找一身换上先——”金虔立即跳下床,边套鞋袜边道。 “懒猫,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赖在床上?!” “哐当”一声巨响,门板被人一脚踹开,一道嚣张白影出现在门口。 金虔提鞋提了一半,目瞪口呆瞪着毫无预兆踹开门板的某只小白鼠。 白玉堂抬起的一只脚僵在半空,顶着一双桃花黑眼圈,万分诧异盯着蹲在床边的金虔。 一室寂静。 “小金子你怎么在猫儿的屋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