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身离去。 金虔目送几人离去,转念一想,才觉大事不妙,深感此时身处危地,赶忙施展轻功冲回自己客房,将原本落在房内大小药袋尽数挂在腰间,又冲回包大人客房,这才安心守在包大人房外。 这一守,就守到了半夜时分。 * 屋内,双雄聚头,秉烛夜谈。 屋外,夜色浓郁,哈欠连天。 “啊啊——困……”金虔摸摸鼻子,蹲在门口,又摸了摸腰间的药袋,继续全力抗困守备中。 突然,楼梯间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金虔顿时精神一震,跳起身形探头一望,只见三人急急步上木梯,为首那人蓝衫轻摆,身形若松,正是出门探查的展、张、赵三人。 门内之人似乎也听到了声响,就听门内公孙先生道:“可是展护卫回来了?” 声未落,展昭三人已来到门前: “正是属下。” 说罢推门而入。 “展护卫可有发现?”包大人一见几人,立即开口问道。 展昭抱拳上前,一张儒雅面容多半隐在夜色之中,看不清其上表情。 “经属下几人半日暗访,发现这西华县之内的确有不堪之事。西华县县令与那郭爷同流合污,以西华县官府为靠山,由郭爷手下无赖地痞出头,巧立名目,凭增赋钱,强令百姓时时纳钱,处处出费,令西华县内物价飞涨,百姓有苦难言。” “更有甚者,若是有人违其所愿,轻者被殴至重伤,重者——莫名失踪……”张龙握拳愤然道。 “啪!”包大人猛一拍桌面,浑身抖颤,许久才继续问道:“可查清那郭爷是何人?” 展昭声音凝滞:“回大人。那郭爷本名郭广义,乃是宫中郭槐郭公公的义子。” 此言一出,室内一片寂然。 金虔听言不禁一愣,心道:郭槐——听着怎么这么像贬义词? 半晌,才听公孙先生道:“展护卫所说的郭公公可是那当朝太后手下的大太监、四司八处的都总管郭槐郭公公?!” “正是!” “啪!” 包大人拍案而起,怒喝道:“不过是一名内宫公公的义子,就如此无法无天!本府定要将他从严治罪,还西华县百姓一个公道!” “大人!”公孙先生上前一步道,“大人所言甚是,只是这郭槐乃是当朝太后手下第一总管太监,势力人脉皆非同小可……” 包大人一瞪眼:“公孙先生难道要劝本府‘识时务为俊杰’?!” “学生并无此意。”公孙先生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只是学生想提醒大人,大人刚刚在陈州铡了当朝国舅,得罪了庞太师,若是此时再得罪太后……” “先生意思本府明白。”包大人也缓下声音道,“只是本府身为朝廷命官,只求上对天子、下对百姓,俯仰无愧。加之此时本府身为奉旨钦差,更当尽心尽力为民请命。” “……大人……”众人皆是直直望向包大人,欲语无言。 包大人环视一周,点点头,转向公孙先生继续道:“公孙先生,本府的钦差队伍何时能到西华县?” “快则四五日,慢则六七日。”公孙先生拱手答道。 “好,本府就在七日后堂审那郭公公的义子——郭广威!” “属下自当追随大人!”众人同时抱拳,齐声道。 一时间,屋内众人皆是胸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