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以赴!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刘世昌听言,自然欣喜异常,赶忙道:“金虔既然愿意帮忙,那还不上堂指证那吴氏兄弟?” 金虔听言,顿时笑脸僵硬,顿了顿才道:“老大,您的意思是,让咱就这么上堂作证?” 刘世昌不解,问道:“不如此上堂,还要如何?” 金虔险些吐血,心道:拜托,咱就如此一个猛子蹦上大堂,说自己是刘世昌,如此荒唐之事,别说开封府的那帮人精不信,恐怕就连那对兄弟也忽悠不了。 想到这,金虔不由在屋中缓缓踱步,手指摸着下巴,半晌才道:“刘大哥,那吴氏兄弟杀你之时之事,你还记得多少?” 刘世昌听言不由一愣,想了想才道:“我记得他们是用那把利斧将我杀死……” “还有呢?” “这——对了,那吴大力在杀我时还说了一句话。” 金虔一听,瞬时双眼放光,急忙问道:“什么话?” 刘世昌又想了想,才将临死之时听到的最后一句声音,尽数告知金虔。 金虔听罢,心里才有了底,向刘世昌点点头,推开屋门对门外的郑小柳道:“小六哥,麻烦你向大堂上传报一声,就说那被杀之人——刘世昌要上堂作证。” 郑小柳听到金虔所言,踌躇了片刻,才点了点头,扭头向大堂方向走去。金虔也跟在其后,边走边将头顶衙帽摘下别在腰间,又散开发髻,在头顶胡乱拨弄几下,顿时将自己扮成一个披头散发的标致冤魂版本模样。 待金虔收拾妥当,刚好来到那大堂门外。大堂一对大门双开大敞,堂内声音尽数传进两人双耳。 就听包大人沉声高喝:“吴大力,你说你从未杀人,那为何要用此利斧胁迫开封府差人,威胁逃身?分明是做贼心虚之举!” 吴大力回道:“大人,开封府的官爷开始并没有说明身份,草民那时还以为是歹人要加害我兄的二人,为求自保才会那么做。” 包大人声音一提,又问道:“那你为何在得知衙役身份之后,仍不放人?” 那吴大力又答:“那时草民得知是得罪了官爷,一时害怕,只想逃走,所以才没有放人!” 包大人顿时没了声音,大堂上一片寂静。 金虔在外面一听,心里顿时明了,心道:得!老包八成是没辙了,看来如今咱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想到这,金虔便向郑小柳使了个眼色,郑小柳明白,立刻直直走到大堂门外中央,高声道:“禀大人,刘世昌带到!” 此言一出,大堂上众人顿时一愣,皆是纳闷万分,心道:这大人没有发话传人,这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一个差役要带犯人上堂,还是一个做杂务的皂隶报传,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传报要上堂之人,竟然还是那死者刘世昌。 吴氏兄弟一听刘世昌之名,更是心头惊,筋肉跳,不由回头向大堂门口观望。 包大人也是吓了一跳,将目光移向堂中的乌盆,又将目光移向公孙先生,公孙先生虽然面带疑色,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包大人即刻抬起手中惊堂木拍下喝道:“传刘世昌上堂!” 金虔在堂外听得清楚,心头不由一跳,直了直身子,暗暗吸了口气,心中道:nnd,豁出去了,让这帮古人开开眼,见识一下咱这被各类电视剧熏陶下现代人的高超演技。 想到这,金虔足下运力,身形仿若一缕烟尘,忽忽悠悠飘荡进了大堂,俯身下跪,压低声音道:“草民刘世昌见过大人。” 堂上众人定睛一看,只见此人发髻散乱,身形飘忽,又自称刘世昌,都被不由一惊,可再仔细一看,竟发现此人有些眼熟,不正是那个皂隶金虔吗? 那吴氏兄弟却没见过金虔轻功,只是见此人身形宛如鬼魅,瞬时被吓掉了半数魂魄,吴二刚自不用说,就连吴大力也变了脸色。 包大人堂上看得更是清楚,心里也有些纳闷,顿了顿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金虔又沉声回道:“草民刘世昌。” 包大人愣了愣,转目看向公孙先生,公孙先生手握毛笔,静静沉眉,又望向展昭。 展昭见公孙先生望向自己,心里明白,暗自道:公孙先生必是认为这金虔曾跟自己出门查案,自己对此人必有几分了解,想让自己推断此时到底是如何境况。只是…… 展昭回想金虔以前种种举动,额头不禁隐隐冒出几条黑线,心中又道:公孙先生此次可是高估展某了,这金虔向来举止怪异,如今此举,是真是假,实难揣测。 想到此处,展昭微M.dAMINGPUmp.Com